崔时哲的眼里?满是黑色引诱和占有,他直勾勾地?盯着褚葳的眼睛,亲在褚葳脚踝上。
很痒,又有点烫。
明明亲的是褚葳的脚,那热度却?好像从?脚踝烧起来,一直烧到褚葳发尾。
崔时哲分明是想用唇丈量褚葳全身。
褚葳眼里?的湿意明显,双眉微微蹙起,因为?不适应,唇被他咬得发白,额间细碎的金色贴着白瓷一样的皮肤,眼尾的潮红像是要渗透到整张脸。
“够了?。”褚葳崩溃大喊,陌生的热度夹杂着刺痛传来,禇葳抓紧了?衣摆,大力到骨节充血变红,却?无法缓解。
这个疯子到底在做什么。
崔时哲好像没听见一眼,依然?直勾勾地?盯着褚葳,继续在他的脚背上作乱,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别这么对?自己,都?破皮了?,咬我。”满意地?看到褚葳因为?他而难堪,崔时哲才好像大发慈悲一样,放下掌心这抹玉色,置于暗红色的被子上,好好欣赏自己的作品。
还没忘解救禇葳的唇,换自己的手来。
禇葳看见伸到自己面前的大掌,皱眉道:“你是疯了?吗?你刚刚摸过我的脚。”
崔时哲:“你连自己都?嫌弃啊,还有我用的是另一只手,这只手刚刚在抓着扶手,你看青筋都?爆起了?。”
更?不能亲了?,鬼知道这栋别墅里?的地?上有什么,血混着尘土,都?能拿来捏泥人。
还是有冤魂的那种。
禇葳抬脚挑起崔时哲的下巴,那些混乱的吻痕,一个个刺进禇葳的眼里?,他看得很清楚。
“你完了?。”禇葳听见自己这么说。
“好啊,被你杀死吗?我早说过了?我很愿意。”崔时哲嘴角笑意拉大,写满了?快点来快点来啊。
禇葳被他这变态的发言搞得无语,眼里?的厌烦也?被冲淡几?分,变成——我的天,他居然?玩真的。
禇葳终于相信崔时哲没死,陈书?墨说不定是在做梦,就冲崔时哲这性格,就算他只剩最后一条命,那也?一定要挣扎跑回禇葳面前,让禇葳捅最后一刀才行。
这种可以把一切都?烧毁殆尽的情感,禇葳不懂,但并不妨碍他觉得崔时哲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在骂我变态啊?”崔时哲起身,扶住椅背,把禇葳困在他和墨绿色高背椅之间气势陡然?一变,像一头?在雨夜里?独行的野兽,眼神锐利,终于可以捕捉他心仪的猎物。
没什么不好承认,禇葳反问?:“这不是事实吗?”
崔时哲头?发湿漉漉的,水滴顺着发尾的弧度滴在禇葳的眼皮上,激得他闭上眼,微凉。
这样的姿势,让禇葳看起来就像一只羽毛华丽的金丝雀,很容易就被崔时哲攥进手心。
你看就算禇葳什么都?不做,只高高在上坐在那里?,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取悦到崔时哲,勾的崔时哲心潮翻涌。
崔时哲的心脏,主人是禇葳。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