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福福能干,是我没用。”
“也不是完全没用。
有些事福福不会,只有你会的。”
哪有这种事?
沈星渡翻着白眼想了想,没想出来。
“什么事?
我怎么不知道?”
见终于勾起了沈星渡的好奇,雁南飞却拿起乔来。
“我昨夜又为你奔波一夜,现在头疼得很。
刚刚明明记得的,这会儿头一疼想不起来了。”
雁南飞说完,就带着促狭的笑意看着沈星渡。
沈星渡上下打量着雁南飞。
头疼?
是让她给他按摩的意思么?
沈星渡从顺入流走到桌边,前腿扒着雁南飞的肩膀,后腿一踹一踹地在雁南飞的胸口寻找借力点。
最后还是被雁南飞用手扶了一把,才爬到了他的肩头。
又从他的肩头站起来,用前爪去揉他的太阳穴。
小爪子揉了两把,不确定的问:
“是这里疼吗?”
“不是,再往上一点。”
沈星渡的狐狸爪子又往上按了按。
“是这里吗?”
“对,就是这儿,两边都疼。”
两边一起按的话,对沈星渡来说,实在是个挑战。
狐狸的臂展是有限的。
她努力尝试了好几个姿势。
最后像个帽子一样趴在了雁南飞头上。
一只爪子勉强够着一边的太阳穴。
下巴就垫在了雁南飞的头顶上。
有了事忙,沈星渡的坏心情暂时被搁置一旁。
这时门外侍卫来报:“禀将军,雁大人求见。”
这侍卫她见过,是第一次见到雁南飞那天一直跟在马旁边小跑的侍卫。
“雁家那么多大人,雁大人是哪个?”
雁南飞被打扰到,语气里没什么耐心。
“回将军,”侍卫不经意间抬眼扫过,低下头,又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张大了嘴巴指着沈星渡,“将军,您的狐狸……这是?”
雁南飞慵懒的一手托着腮帮子。
“我的狐狸怎么了?
你家狐狸不会按摩?”
“我?小的家里可没有狐狸~”
侍卫赶紧垂下视线,心里想着雁将军这狐狸是成了精了。
“将军,来的是户部尚书雁南耀雁大人。”
雁南飞眉头一皱,带着厌烦吩咐:“让他进来。”
雁南飞已经用过晚膳,桌上杯盘狼藉,在逗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