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忱有试过使坏,但双手都被牢牢地禁锢着,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做着这种事却想的是还好戴司雲没跟他结仇,否则动起手来,他还真不像以前打那些alpha那么轻松。
当然——
他可不会对戴司雲动手,反而心甘情愿,巴不得人家对他动手动脚。
初次临时标记的时效早已过了。
他们观察过一段时间,腺体的疾病似有好转,也只在符忱某次滑雪后,发生过轻微的肿胀发热情况,所以决定推迟到今晚进行二次标记。
两人洗完澡,穿着情侣款睡袍,默契地滚回床上,姿势又是符忱搂着后颈要亲的主动模样。
“每天要亲多少回才够?”
戴司雲占着人家便宜,非说这种话,被亲了还要假动作地躲一下。
符忱难免勾得更用力:“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我。”
戴司雲压着轻笑:“因为好玩。”
“……”
符忱觉得这不是赞美,但浑然不在意,没再接吻,而是主动去舔他的颈侧,没多久,闻到轻微溢出的红酒味信息素,有种计谋得逞的意味。
戴司雲将手伸进睡袍,往上流连,故意问:“想什么时候被标记?”
符忱闭着眼,往后亲,几乎要舔到alpha的腺体:“你忍不住的时候。”
戴司雲:“……”
这无疑是充满勾引意味的挑衅。
他还算能忍,腺体被又亲又舔,还能故意忍住不发出声音。但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变浓,影响着符忱的意识,后来变成这家伙软着嗓音求他标记。
“现在就要吗。”
戴司雲的呼吸同样滚烫,手指捻他的嘴角,想要暧昧地往里伸,“不能再等一下?”
符忱摇头,靠在他怀里,主动将腺体往前凑:“好难受。”
“你……”
“帮我临时标记吧。”
戴司雲吊着他好一会儿,又是要他说情话,又是假装下床要喝水,而符忱全程缠着他,双眸泪汪汪的,实在可怜,嗓音也呜呜哝哝的:“求求你了。”
“嗯。”
戴司雲有过标记经验,露出标记牙,直接对着红肿的腺体咬下去,再次灌入信息素,比上回更用力,令符忱更剧烈地抽搐了好几秒。
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激得符忱险些晕过去,却又条件反射地要亲:“有点痛。”
“……”
戴司雲咬了人家,又觉得心疼,落下温柔的亲吻和安慰,“下次不这样了。”
符忱的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点头,攀着脖子又亲了会儿,好像疼痛也没那么明显了。
不记得是凌晨几点才结束了一切。
这是他们俩互相陪伴彼此,度过的第一次圣诞节,收到的浪漫祝福,来自社交平台的陌生网友,也包括身边的两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