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泊则笑意扩大了些,也不把人拉过去,而是说道:“还认识我不?”
陆麋抱着我的脖子,闷闷地说道:“不认识。”
我只觉得时间很漫长,心想张远为什么还没回来。
“那我可走了。”
叶泊则双手插兜,就这么很有闲情逸致地看着。
十秒。
二十秒。
我当柱子当得很艰难。
陆麋终于舍得放开我,转而扑到了叶泊则的怀里,叶泊则就腾出一只手,松松地拦着陆麋。
“不是说酒量很好,千杯不倒吗?这就路都不会走了?”
“怎么,我抱着别的男人,你吃醋了?”
陆麋开始胡说八道。
叶泊则闻言,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什么都没有,像是听见了一个听过很多遍的笑话,连看我一眼,都是刻意的在意。
“要是吃醋了怎么办?“
他语气淡淡。
陆麋呵呵笑,高兴地说道:“那我就亲你!”
说着,便要在我面前上演,被叶泊则按在了怀里。
正好这时候张远脚步虚浮地回来了,我们叫的车到了,但是在大马路上,开不进来。
我们一起往外走,叶泊则的车停在另一边的地下停车场。
我们在路口分别。
回到宿舍后,张远先去洗澡,我刷着手机时,听见了门开了,一脸不爽的陆麋回来了。
周思齐惊讶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陆麋咬着嘴唇,气呼呼地坐到位子上,说道:“叶泊则送我回来的。”
“我知道啊,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陆麋盯着手机,像是要把手机盯出一个洞。他没有回答周思齐,而是骂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然后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里,变成了一个将要爆发却又没有爆发的小火山。
等到我也洗完澡,陆麋才慢吞吞地爬下床,拿着衣服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又盯着手机,看了很久,然后戴上耳机开始打游戏。
陆麋反常地除了上课,就窝在寝室里打游戏,经常能听到他和队友连麦时的甜言蜜语。
其实有好一阵时间都没听到他连麦打游戏了。似乎是从和叶泊则在一起开始,不过陆麋的郁闷持续到了周五就烟消云散了。
他们周五没课,陆麋在寝室睡了一整天,我去了趟图书馆查资料,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夕阳洋洋洒洒地覆盖了半边天,当我从食堂里打包着饭菜回来时,就先闻到了寝室里一股水果的香气,是陆麋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