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激动万分,比看到亲人还要高兴万分。
一定是陈班头收到风,过来保护我。
“陈班头,救命啊!”
西门庆忍不住痛哭起来,像经历万千磨难,最终看到了光明一般。
只是这些磨难实在太恐怖了,他以后再也不能近美色。
不过此刻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他只想活着。
只要活着就有机会报仇,杀了陆鸣。
“陈班头,为我报仇啊!”
西门庆又激动地喊了一句。
陈班头望着眼前的西门庆,差点没有认出来。
不过听声音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还好!
西门庆还活着!
只要活着就足够了,反正能交差就行。
他才没有问西门庆为何搞得这么惨,而是板起脸。
“来人,将犯人西门庆抓起来。”
立即有几个衙役冲上去,将西门庆按住绑上脚链手链。
西门庆满脑子都是问号。
怎么回事?
陈班头不是来保护我吗?
为什么要抓我?
西门庆刚想问,就被陈班头派衙役堵住嘴。
不堵嘴不行啊。
陈班头担心西门庆会变成疯狗乱说什么,毕竟县衙上下这些年都收过西门庆的钱。
陈班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抬走!”
有一个衙役看到西门庆的脸肿成猪头,全身还流着血,担心西门庆死在回县衙的路上,连忙小声提醒陈班头。
“班头,要不要先包扎一下?”
陈班头也担心西门庆死了,没法交差,于是让人简单包扎了一下,止了一下血。
刚好,梁押司押着应伯爵来到西门庆家中。
看到奄奄一息的西门庆,梁押司连忙望着陈班头。
陈班头下手也太狠了,西门庆下面满是血,估计西门庆已经被阉了吧?
莫非西门庆和陈班头的老婆有什么瓜葛,陈班头才这么狠?
想起来了,西门庆的夫人和陈班头的夫人经常一起走动,关系挺好的。
梁押司连忙同情地望着陈班头。
西门庆这狗东西实在太坏了,幸亏陆大郎来了,否则还要继续祸害阳谷。
陈班头已经看懂梁押司的表情,连忙解释道:“押司,不是我打的。”
梁押司还以为陈班头怕李知县知道他公报私仇,连忙摆了摆手。
“不用说了,我明白,我理解,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陈班头一听更是急了。
万一传出去,众同僚会怎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