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泽现小孩居然出门了。
今天小孩起得很早,已经伤好的小孩不需要换药,也没有进行晨练。
起床、洗脸、换衣,吃掉两个蒸热的馒头,这是小孩的早餐,被吵醒的苏星泽好奇的观察着小孩的一系列动作。
小孩从卧室里翻出一个破旧小包背好,从回到张家族地以后,小孩第一次踏出了小院。
苏星泽飞到小孩头上趴着,对小孩今天的反常行动很是好奇。
扯了下小孩的头,吸引到小孩的注意力后,苏星泽毫不心虚的问:“你要去哪里?”
感受到头皮的刺痛,这两天已经习惯小鲛人没事就趴在他头上的张胜霖回道:“去族学。”
小孩对周围很熟悉,走过弯弯绕绕的小巷,走上了一条青石板路。
苏星泽现路上的小孩多了起来,这些小孩三三两两的一起走,偶尔会有几个人用某种怪异的眼神看向小孩。
他现张胜霖小朋友好像是被孤立了。
也不知道张家是怎么养的孩子,这些孩子年纪不大,但一个个都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哪怕是看起来最活泼的孩子,脸上也看不到孩童的天真。
张胜霖跨进张家族学,一路上没有一个小孩同他打招呼,他习以为常的坐到教室最后面,拿出书籍在桌面上摆好。
苏星泽看明白了,原来是来上学啊,小孩表现的太过成熟,他有时候都会忘记他还是个需要学习的孩子。
族学的老师也是张家人,面对一群可爱的学生,冷酷无情的张家人表情严肃到能吓哭小孩。
可怜的孩子们,苏星泽虚伪的摇摇头,为这群不到五点就要爬起来学习的小孩掬一捧同情的眼泪。
知道张胜霖是来学习的,苏星泽便没兴趣了,他从小孩头上飞下来,把自己缩小到只有手指那么大,钻进小孩衣兜里睡起了回笼觉。
族学老师的讲课声很有穿透力,半梦半醒间,苏星泽做了一个有关学习的噩梦。
那会儿他刚刚成为诡异,父亲们把他捡了回去,为了不浪费他的天赋,也为了让他的所有理智和情感都不被异常吞噬,父亲们想就一个特殊的办法,这个办法需要把他的日常排得很满。
诡异不用睡觉,也不用吃饭,更没有常人的生理需求,于是一天有小时,而他有个小时都在学习,剩下o分钟是留给他消化今天所学的时间。
他一天只学小时,是因为一天只有小时,这是一天的极限,远不是他学习的极限。
这样的日子他持续了很久,直到他的情况稳定,不会出现理智滑落深渊,成为必须被清除的诡异才停止了这样非人的学习日常。
当然,也只是把他一天小时的学习时间,变成了一天小时。
苏星泽从噩梦中惊醒,恍惚了一会儿才从小孩衣兜里飞出来,落到桌面上,懒懒的舒展了下身体,鱼尾拉成长长的一条,像是一只造型奇特的白玉簪子。
张胜霖余光扫到了这一幕,嘴角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笑容很快消失,苏星泽没有现小孩的偷笑。
伸完懒腰,苏星泽这才注意到族学老师居然还在讲课。
仔细听了听讲课内容,苏星泽沉默了。
之前在睡梦中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听到的内容好像有些不对。
谁会给七八九岁的小孩上什么风水、机关,还有各朝代的丧葬习俗啊!
这是小孩应该学的内容吗?
苏星泽震惊!
他一个诡异学的知识都比这群张家人正常。
这堂课一直上到了天光大亮,被迫听了一个小时的苏星泽已经麻木了。
这学得都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