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失血过多被送进icu,心脏停止跳动,手术6个小时,历经电击后,恢复心脏跳动的。白希想到这,不由摸了下左手腕的疤痕。
疤痕横贯手腕处,狰狞、可怖。
白希不愿来医院。
她去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经常生病,发生特殊情况,也是能不去就不去,让韩明辰来住处中治疗。她的住处会有独立一间房,来摆放她需要的医疗器械。
但就是不去医院。
白希正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却满身的战栗感。一方面是担心陈冀,另一方面是对医院滋生的恐惧。
急救室的走廊里,是她第二次来了。
同样的的地点,和13年前一模一样。
她从出生开始就被白松鹤接走,由专门的保姆照顾。只有,从她5岁起每个月末的两天见罗斐岑,罗斐岑也不能违背白松鹤的命令。
罗斐岑身体不好,白立山在外风流成性,不知道养了多少的情人,她虽是奉旨成婚,但对白立山一见钟情。本以为婚后可以幸福,是自己眼瞎看上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她生完白希,身体愈发变差,病恹恹的活了五年多,对未来也没有任何希望,就想早早了结。
那时,去罗斐岑的住所是白希儿时少有的温暖,就是在罗斐岑的宅子里,她可以快快乐乐的当一个小孩子,等回到白家老宅,又是看不完的书,上不完的课,每天有各种老师教她学习,定期白松鹤还要检查学习成果,没有达到标准就会被惩罚。
白希每天活在高压与压抑的环境中。
她听罗斐岑的话拿一瓶子的安眠药,亲眼看着罗斐岑将一瓶子的药都吃了。
医院急诊室的声音,过堂的风,凉的入骨,急诊室里面机器“滋滋”地发出声音,听起来格外冰冷无情。
“妈妈,什么时候可以出来。”白希问。
照顾罗斐岑的王妈安慰她,说:“快了,会没事的。”
一等,便是永远。
她再也没看见过她,推出来时,罗斐岑用一张白布盖上,被医护人员推走。
从那时,白希觉得医院就是吃人的地方,进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滴滴——!”急救室的三个字,滴一声的灭了。
声音将白希拉会现实。
她见状,立马站起来,不久,陈冀被推出来,手上插着针管。
主治医师走出来,摘下口罩说:“他现在比较稳定,但是失血过多,还是需要静养,等醒了时在检查一遍。”
盛泽熟练的应着。
白希看着熟睡地陈冀,松了一口气,对身旁的护士说:“给他安排病房。”
“离赵倩远一点,距离上。”盛泽接着白希的话,嘱咐道。
白希看盛泽,长舒一口气。
她忘记了赵倩了。
盛泽去外面善后。
病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