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她不甘心。
“宗主!您处罚老朽说错话,老朽没意见,老朽老了,也不知哪天就仙逝,可是,老朽实在疑惑为何这黑翎花为何不变异,遥小弟子,实在是。。。再加上遥弟子从前可不是个巧言善辩的主啊。。。”
后半段话,姜长老未说。
其实就算他不说,在场的人也都咂摸出味来。
。。林遥?
何时变得如此犀利,还养得不饶人的性子?
从前为何半点没瞧出。
“砰!砰!”
这时,两下响亮的磕头声响起,
林遥憋着一股气,顶着众人审视的目光,对着宗主道:“宗主,这里是执法大殿,
向来秉公处罚,若是弟子在这里还不说实话,那还能在那里能说话呢?”
在看见宗主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后,她心中暗暗定了下神,
看来和她猜的差不多,
师尊和宗主再来前私底下肯定还说了什么不能被旁人知晓的事,
只是,并不深,
宗主也并非一团和气,万事都听师尊的,
不然。。
她绝不会有如此多的说话机会。
抿了下唇,又转头,质问:“姜长老,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花为什么一定会变异呢?”
“您不是说,您此前并不知晓花能不能变异,今日只是机会难得,特意求证吗!?”
“您不是说,让弟子大胆攻击,什么都不用怕吗?”
“姜长老,您现在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到底是为什么?难不成是气弟子没有在你预料中的那样把花弄变异?”
“难不成,您一早就知道花肯定会变异?如此,又为何装得前面那样呢?”
她每说一句,姜长老就向后退一步,在听见最后一句话,他‘啪’地跌在原先林遥呕的那滩酸水上。
酸水粘在他华贵的衣袍上,精致的面料上顿时多了些不和谐的暗色。
还因为气愤,那脸就像是老掉的冬瓜,结出一层白霜,颤抖着举起一只手:“你!你!你!你怎可这般对老朽说话,老朽。。。老朽至于这般态度。。。自然是有老朽的考量,倒是你,这般目无尊长,忤逆长辈的小辈,简直不可理喻。”
林遥眯眼,唇角勾起:“哦?是么?”
“那这么说,姜长老是认了您在来之前,就知道特殊黑翎花遭遇变异冰灵根会变异一事喽?”
姜长老在之前到底只是个潜心炼丹的半隐世之人,初入此场合,又乍然和人耍嘴皮子,实在不是他的强项,
何况他本就理亏,
加之旁人吩咐他说的话也已经说完,现下除了结结巴巴的骂林遥几句话来,什么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四周也传出了些许窃窃私语。
“平时倒是看不出来啊,姜长老怎么是这样的人,差点令宗门蒙羞就算了,还做局陷害弟子。”
“。。。”
还有好些话说得更难听,只是姜长老到底是丹药司的一把手,周遭的人说得很小声,
可修士耳力过人,更别说化神期的摒世真人,
他猛地站起身来,一个挥袖把林遥拍在殿内的大柱上,
吐血不止,
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