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器宗长老有问题,肯定是被白芙涂入侵了!】
【白芙涂的弃尾转生也能用在入侵心智脆弱的活人身上,器宗长老定是她埋了多年的暗棋!】
【想要覆灭青云门,光靠那几个新来的弟子可不够,白芙涂在青云门一定有掌握实权的傀儡,这事早就有人分析过!果然如此!】
过了许久,等到南妄的眼前终于能看清东西时,他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他以为能看见阳炎剑一剑刺穿器宗长老的画面,然而,阳炎剑还好好地握在大长老手里,甚至收入了剑鞘。
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华美无双的莲花台。
莲花台在空中绽放,层层叠叠的花瓣将器宗长老护在其中,固若金汤。
片刻后,莲花台之上出现了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
女人貌若天仙,神色疏离,衣着怪异。
黑色罗裙,黑色发箍,全身上下一片漆黑,唯有胸口戴着一朵雪白的小花。
青云门内所有弟子与长老的衣着都非常统一,这人显然并非宗门之人。
然而今日大会为宗门内部会议,根本没要邀请外宾,宗门大阵也从未开启过才是。
女人自报家门道:
“今日来此,本意只是道贺,未曾想来得不巧,竟撞见了这样的场面……余缅是我的弟子,诸位旧友,这回便卖我一个面子吧。”
说罢,女人从摘下胸前的锦囊,随手一抛。
那锦囊在空中划着抛物线落到裁判席的桌上,全程无人敢接。
良久,剑宗大长老哼了声,用套着剑鞘的阳炎剑挑开锦囊。
一块青云门的弟子牌掉了出来。
“我去!”
战沉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惊呼。
不明所以的南妄不解地问道:“这是谁啊?她怎么说余长老是她的弟子?”
“她就是我们之前说的那个……”战沉明压低声音道:“上一任器宗长老,牧远谣。”
南妄惊了:“我去,器宗长老这救兵搬得也太远了吧,都已经离宗的人还能给叫回来。”
战沉明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那不一定。”
南妄道:“什么不一定?”
战沉明道:“人不一定是为了余长老来的。”
“什么,不是为了余长老,那,那这难道是……”
南妄的小脑瓜一转,惊道:
“难道是和我们这儿的长老有私情?怪不得呢,人都走了弟子牌还留着,这下可真是有好戏看了,说起来,这位牧道友离宗后到什么门派去了啊,是有名的仙门吗,说不定我知道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储物袋里拿出了瓜子,准备一边嗑瓜子一般看这场大戏。
战沉明看着南妄,心情难以言喻:“确实……挺有名的,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广场中央,那莲花台连带着被置入其中的器宗长老一同不断缩小,再缩小,最终竟缩成指甲盖大小的宝珠,嵌入牧远谣手腕上戴着的银白色的手镯之中。
这一手活人收缩之术,看得在场弟子无不惊叹。
牧远谣手镯上的凹糟有整整七个,加上这一朵新的莲花,也仅仅只有三个凹槽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