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掠枝没有理会时随的小动作,
“我是废了,不是瘫了痴傻了,也不至于什么都帮不到你,需要你把我排在外面,然后再冠上为了我好的名义。”
有些事情要在苗头刚产生的时候掐灭,省的时随把自己当成可有可无的外人。
谈掠枝拉过时随的手,指尖在他的掌心里画着没有意义的线条。
“可是人不是都想保全自身嘛,我以为你应该不想参与进去这些事情。”
被轻轻挠弄的掌心痒意丝丝缕缕的往心里钻,时随理所应当道,
“那你为什么会愿意为了你阿姊抗旨不遵呢?你不应该要保全自己吗?”
谈掠枝用时随的话堵他。
“那不一样,阿姊对我很重要。”
时随下意识地回道,正中谈掠枝的下怀。
他弯了弯眼眸,慢悠悠道,
“一样的,祈安对我也很重要。”
倏忽间,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
仿佛有什么阻塞了许久的东西豁然开朗。
“为什么你觉得我重要呢?我们明明没什么关系”
时随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可能他和谈掠枝相处的不错。
但他不觉得这能让谈掠枝把自己看的比命还重要。
“有些事情是没有为什么的,你现在只要记得,我会帮你,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不计代价。”
谈掠枝没有深入太多,怕一时半会时随接受不了。
“我知道了,到时候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会来找你的。”
压下莫名滚烫的情绪,时随认真的点了点头。
喜怒无常的残疾摄政王25
阳光照耀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上,宫门前,两队威武的御林军分列两旁,手持长戟,身披铁甲。
宫门缓缓开启,鄂尔岩在大太监的引领下,缓缓步入大殿。
蛮族是游牧民族,族人大多皮肤黝黑,善骑射。
鄂尔岩作为其中的佼佼者,身型高大,肌肉紧实有力,周身气势雄浑。
土黄棕色的羊毛长袍上缝着绣片,纹样是苍狼的形象。
多层皮革叠加制成的宽带系在腰间,脖子上挂了一圈用兽牙穿成的项链。
胸前的衣服领口大敞着,心口处那道拔箭后留下的疤痕依旧明显。
鄂尔岩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金銮殿,在看到坐在高位上的皇帝时甚至没有行礼的打算。
“我今日就就是代表我们国家来商讨两国共处之事!”
鄂尔岩把目光放在皇帝身上,故意扬起声音,眼神轻蔑地挑衅道。
文武百官见他这副姿态,心中火气直蹿,窃窃私语地议论。
鄂尔岩敢当着大臣的面挑战皇权自然是有依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