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起了一个细节,当枝子拿这一块蛋糕时,紫鸢巧妙的挪开,推了另一块到枝子面前。
不对,不是这一块,而是紫鸢手中的那一块,她一直未吃,后来她偷偷掉换了?可什么时候换的,他并未见到。
而将子弹塞进蛋糕,只有紫鸢,才有这个便利和机会。
可她为什么直到此时此地,以此方式,才这么做呢?她有很多机会这么做呀!
会不会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可又是谁呢?
最关键的是,放子弹之人,又为何确信只有自己,才能现蛋糕里的子弹呢?
杨迷糊脑海中灵光一闪,不对,不对,来人是想让其他人吃到这一块蛋糕,现自己的秘密。
七哥!只有七哥可以神出鬼没的出入糕点店,将子弹塞入蛋糕,而且是在蛋糕烘烤之前。
但有一个同样的问题,七哥也有许多机会这么做呐,为何是现在?
思忖片刻,杨迷糊决定当作什么也没生,静观其变。
他在洗手间泄了泄货,长舒一口气,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二哥,怎么在洗手间待了这么久?便秘了?”紫鸢窜了过来,扯着他的胳膊,就往店铺中间拽。
这紫鸢没有异样啊,除非她天生演技极好。
“怎么了,鸢子?”杨迷糊问。
紫鸢一脸坏笑,“刚才麻生小姐问枝子姐姐,二哥上了什么,枝子姐姐让你先说。二哥你来说,你究竟上了什么?”
听闻是这件事,杨迷糊心里一麻,背心一凉,额头冒虚汗。
他静了静,别又像上次一样,牛口不对马嘴,搞岔了。
他决定以退为进,“你们总得说说前言后语,我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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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鸢快复述一遍,原来就是他想的那件事。
为了统一之前的口径,杨迷糊继续编排道:“哦,是这个事哈。枝子说,我与某人交往,算我上了贼船。对不,枝子?”
杨迷糊边说,边偷偷朝枝子使了眼色,手中食指中指大拇指三指合拢,捻了捻。
枝子会意,“弘田君说的,是七哥。”
麻生嫣吁了口气,但紫鸢仍不罢休,“麻生小姐,刚才二哥打手势、使眼色了。他们两人私通,呸!私下交流了。”
紫鸢伸出与杨迷糊同样的手势,朝黑子伸出,捻了捻,“黑子,这代表数字几?”
黑子不敢说,玄子自作聪明道:“七呀!”
紫鸢搂住麻生嫣的蛮腰,撒娇道:“你看,他们私通吧。你也不管管,你可是二哥的上司!”
麻生嫣酒后脸色酡红,轻笑道:“你让他舅舅管吧。他舅舅是课长,比我官大。”
正用生硬的中国话与老杨火交流的小川野,见提到自己,没头没脑道:“你们小辈拉拉扯扯的事我不管,老杨头刚才说,清官不断家务事。你们一边戏耍去,别耽误我和老杨头说话。”
三女面面相觑,忽然齐声哄笑,你掐他捏的,笑闹成一团。
这件事终于揭过了!杨迷糊长吁一口气,却被枝子暗中狠狠剐了一眼。
也许是听者有心,小川野话中的戏耍二字,在杨迷糊脑海中徘徊不去。小川野是有意还是无意,冒出这么生硬的中国话?
杨迷糊断定,有人在蛋糕中塞子弹,是在戏耍自己,目的是让自己成为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还有,黑子,紫鸢,枝子,老杨头都属于自己亲近之人,筱冢男在一旁,静静的观察什么?
谁组的这个局?回头得细问紫鸢!
事后,紫鸢评价他是一只狐狸,处事如过冰河,狐疑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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