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钟逾想起楚铭给自己寄的信,信中说——楚铭与国外一些企业建立了出口贸易关系,不过最近行情很差,外企跳单严重。
楚铭只是简单地抱怨了几句,没有详说,更多的是在说一些好事,他也是不想让钟逾烦心。
可是,如果是发生了金融危机,楚铭的出口生意被打击就说得通了。
“跟你讲国外工作失业的是哪个留学生?他留的哪国?”钟逾追问道。
“他们都这么说啊!每个人留学的国家都不一样,有的是……”
钟逾听完,心情落到了谷底。
很好,欧洲的、美洲的,全凑齐了。
钟逾立即跑出房间,去找那几个留学生求证。
队里的人都住在一个大院子里,所以钟逾很快就找到了那几个留学生。
因为这几个留学生都是新来的,所以喜欢跟同样新来的抱团,加上最近清闲,这会儿正聚在一块儿打牌。
他们突然见钟逾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吓了一跳。
其中一位牌都掉了,小心翼翼地望着钟逾:“大姐……有事吗?”
不得不说,这几个留学生的体型看着就很弱鸡,宛如五年前的钟逾……
钟逾拉过旁边的椅子,直接坐下:“你们好,初次拜访,唐突了,我有点事想请教。”
留学生们面面相觑,最后礼貌道:“你问?”
钟逾从各个方面让他们描述起国外目前的状况。
对话持续了小半个时辰。
最后,钟逾不得不得面对事实真相——国外发生了一场严重到能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
目前,华国却没有收到太严重的影响,因为华国有一套特殊的货币制度——白银本位。
可是未来呢?
只要在这个地球上,华国能够幸免于难吗?
以及,除了直接到经济影响,还有无数间接的影响,整个人类的思潮会出现如何的变动?
钟逾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好像有一把镰刀悬在这个国家的头上、自己的头上。
山雨欲来
无论如今的国际形势如何、会给将来造成什么样的恶果,今天的人不会想那么多,楚逾满腹担忧只能自己消化。
阿冬发现,这日开始,钟逾的情绪低落了很久、很久……
在钟逾情绪低落期间,鲁惠渠工程的位置终于确立了,定在长溪省一个名叫边夏的城镇附近,这里是鲁河去往长溪省大平原的必经之地,却又刚好挡在了大平原之前,同时是葫芦形地势,刚好可以蓄水,而边夏后面是长溪山脉中最“薄弱”的位置,他们准备在后面开一条人工河,将边夏的鲁河蓄水引入隔壁常年干旱的漠北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