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抗体?”太子殿下果然信以为真,“多喝几次就不,嗝,不打嗝了的意思吗?”
“嗯!可不是嘛!”
晏又玦垂头憋着笑,十分积极地又给他家殿下拉开了一罐碳酸饮料:“来来来,要不殿下再多喝两罐试试?”
……
后来,等到晏又玦洗完澡,见他家殿下还捂着嘴端端正正坐在床上打嗝时,终于忍不住笑开了花。
他走到盛礼跟前,将不明所以的太子殿下拉了起来,明媚的笑意就那么从他那双弯弯的月牙眼中流淌而出。
“殿下,我好喜欢你呀。”晏又玦松松地拢抱住对方,在盛礼的耳边耳鬓厮磨道。
盛礼怔了怔,连嗝都霎时被吓停了:“你怎么……”
“就是喜欢殿下。”
晏又玦爽朗的笑了声,一下一下抚摸着盛礼背后的长发:“以后我们不喝会打嗝的饮料了,殿下想喝醴泉就喝醴泉,不用顺着我。”
他就是有时候会忍不住想欺负一下正正经经却又异常温顺听话的太子殿下,看他家殿下无措的反应就会觉得被人包容,被人惯着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晏又玦慢条斯理地以指为梳给盛礼捋顺发丝,慢慢地,他感到殿下的手也默默回抱住了自己的腰身。
这一刻,二人的心跳声交汇在了一起,晏又玦会心一笑,同时想到盛礼在给小游“除疤”时,盛情将他拉到一旁警告他的话。
“晏又玦,这可是第二次了!你以后不许仗着我哥宠着你,就总是让他受伤!”
晏又玦听后一愣,有些不明就里。
盛情一看太子妃两眼一抹黑的表情,就知道他哥之前什么都没和晏又玦说过,她气不过当即据实已告。
“小游就算不是我哥未来的情敌,也不过是你朋友家的孩子,我们凤凰一族没有治愈伤口的能力,他这是以疤换疤,只是将伤痕转移到了自己的凤翎上而已。”
凤凰一族身上的凤翎虽多,但每千万年才能更新换代一次,凤凰极其爱惜自己美丽的羽毛,且羽毛相当于盔甲,刀枪不入一般根本不会受损。
但如今因为晏又玦的关系,这已经是盛礼身上出现的第二根有伤痕的羽毛了。
而第一根是……
晏又玦狠狠抹了下自己光洁无瑕的嘴角皮肤,嗷呜一口叼住怀中人的喉结。
盛礼猝不及防,喉结剧烈滑动却被牢牢困住,话也难以说出。
“晏——!”
反复摩挲着盛礼身后不受控制倏然弹出颤动不停的金色羽翼,晏又玦故意使坏地问:“殿下叫我有什么事?”
“我没听清?”
“再说一次?”
“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