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收到香料的时候,神情恹恹的,瞧着很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余慕看她这般模样,心下有了计较,回府复命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刚刚把东西送到的时候,燕太子瞧着好似不大高兴……”
东方既白想了一下,不大在意道:“不用管。”
余慕闻言有些意外,嗫嚅道:“主子不做点什么?”
东方既白低头轻扫了一眼,眉头轻皱了一下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多事了?”
余慕怔愣一瞬,抿唇不敢言语。
东方既白沉默良久,喃喃了一句:“我过两天去趟梅城,正好梅城城主办百日宴。”
东方既白心道,顺便还可以给她带根糖葫芦。
余慕听他突然这么说,脑子里面混沌了片刻,他甚至怀疑主子压根没有听进去。
翌日一大早,东方既白便骑着马出了京都,身边仅有楼倚歌和余慕作陪。
至于萧万顷,他不出意外又去了四方楼。
四方楼,萧万顷眉头皱得老高,一副心情极差的模样。
宋齐见了问了好几次,萧万顷都不肯说。
当晚气氛像死一般沉寂,二人相顾无言。
次日,萧万顷仍是一副死人样,宋齐见了又急又气,但他又不肯说是什么原因,宋齐便无计可施。
当晚,宋齐有意灌醉萧万顷,诱哄他说出原因,奈何萧万顷就像个锯嘴的葫芦闷不吭声。
萧万顷不肯说,只是眼泪哗哗直流。
宋齐冲过去抱住他耐心地哄他,给他擦眼泪,实在受不了了便一吻封住了他的唇,两人又一次厮混到床上去了。
宋齐看他心情不好,纵容他欺负自己。
萧万顷动作粗暴得弄哭了他好几次。
后面实在受不了了,宋齐哭喊着,“万顷饶了我吧疼”
萧万顷丝毫不闻,一个劲折腾他。
两人折腾得直到天亮才消停,最后光溜着身体胡乱睡着了。
等到大中午了,萧万顷才醒了过来。
萧万顷侧头看着宋齐,眉头没忍住皱得老高。
宋齐身上又青又紫像遭了凌虐,身下也是一片乱糟糟。
萧万顷熟练地给他清理身体抹药。
奈何折腾太狠了,宋齐一直未醒。
萧万顷看着他的睡颜,数次叹息后,写了一张纸条放在他床边,然后头也不回地决绝离开了。
这边东方既白从梅城赴宴回来,便跑进燕太子府了。
燕景瑜见他风尘仆仆的样子,笑着问道:“殿下这是到哪儿啊?”
东方既白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糖葫芦递给她,解释道:“去了一趟梅城,梅城城主办百日宴,我去讨了个彩头,顺便给你带糖葫芦。”
燕景瑜接过糖葫芦,手不经意间互相触碰到,一阵凉意从他指尖袭来。
她微蹙了一下眉又立马舒展开,扬了扬手中的糖葫芦,笑着问道:“那这算第三根?”
东方既白摇摇头道:“不算,这根是另外答应你的,带梅花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