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禅院家的时候,也没被尸体真的贴脸过啊!
禅院直哉被迫围观了小学生侦破凶杀案日常。
要是只有一次两次,那也就算了。
但问题在于,只要是少年侦探团这几个同学在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会发生啊!
每天!
不是?你们米花町人民看起来热情好客,怎么凶杀发生的如此经常?
他对此感到非常痛苦,在润二郎正大光明来看望他的时候,抓着这个关系有点远的表哥吐槽:“为什么这里凶杀案会那么频繁啊!”
有时候还没进门就能看见因为尸体而滋生的咒灵,这就是长辈们说的“猴子”吗?真是太可怕了!
穿着校服的禅院润二郎:“不知道耶,你想转学吗?”
禅院直哉:“……”
润二郎微微挑眉,弯着腰,眼睛里流露出一点笑意来:“怎么样,在学校里其实感觉不错吧?”
直哉一只手仅仅抓着他的裤腿,扭过脸去:“没有,糟透了。”
润二郎:“哦是吗?我听老师说你一开始会对女孩子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最近好像不怎么说了?”
好像是被那位名叫灰原哀的女同学手动修正了几次人格呢。
可能是因为其他人不想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那么热情主动。
直哉居然还挺愿意和他们相处的。
直哉低着头,把他校服袖子抓的皱巴巴的,拧巴了半天:“……和家里不一样。”
禅院直哉的世界原本是很小的。
长辈们、侍从们,他们的言语和行为,构成了禅院直哉的世界。
但是月生却将他们都剥离出去,将他送到了外面的世界。
润二郎领着他在放学的路上走,一只手揣着口袋,另一只手任由他牵着。
润二郎声音平静:“哪里不一样?”
直哉:“我们家的女孩子,一直是不可以和男孩平起平坐的。”
润二郎:“但是这儿不一样,这里不是禅院家,大家都是一起读书的。”
禅院直哉低着头,小声的“嗯”了一声。
想起上次对着步美口出狂言。
转个身就被灰原绊倒了,差点把脸摔破皮。
总而言之,老实了。
润二郎将袖子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摸了摸他的头:“我一向奉行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但是看在你还没到该死的程度,我就稍微的劝一下好了。”
润二郎弯腰拍拍他的肩膀,将他往甜品店的方向推了推:“这里不是禅院家的世界。”
“但这是你哥哥的世界。”
月生在甜品店里面挑来挑去。
“都太甜了。”她头也不抬的伸手,拽住第三次想要偷偷溜走的甚尔,“别想了,今天不可以去赌马。”
甚尔:“……大少爷,你是来看二少爷的,我又不是。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