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莱尼一脸疑惑,看看正堂的族谱,再看看手中的族谱,依旧浮起和蔼的笑意:“好。”
谢隽坐在窗台,揉着一根解不开的连环锁,眉头紧皱。
“啪!”一声将缩扣在桌面!
门被打开,他转头看了看温觉,脸上委屈巴巴,走过去指着桌面:“这锁欺负我!”
男人流畅柔软的后颈因为上扬下颚,形成漂亮的弧度。
他急着告状,表情蓄点孕期的娇气。
被女人一把抱在怀里,这个怀抱很紧,却很温柔,她将头埋在自己脖颈,身体微躬,很累的样子。
呼吸落在肌肤,跟着他的心脏跳动。
“怎么”
额前的浅银色头发发遮了大半眉眼,他有点鼻酸,伸出手环住女人的脖颈。
“温觉”
男人的声音醇绵的温柔,还带着心疼。
她抬头,眼底印着窗外的细碎的夕阳,像星辰撒在她眼眸。
这个瞬间,女人像所有恋爱时鲁莽的青年,眼神越发炙热与耀眼。
她伸手拂在男人的脸颊。
“隽,你爱我吗?”
阴影下的男人的背影,狭促的眼睫垂落在两人呼吸中。
她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她一直有把握掌控两人的感情,她一直在两人感情中当主导。
他从没想过需要回答,他有些愣住。
红庾的唇瓣舌尖缓缓舔舐。
闭眼。
靠近。
只是轻轻一啄,他的心也猛地撞击,温觉的眼神太过热烈,他仿佛被爱很多,多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报。
漂亮的脸泛起红晕,谢隽将脸埋在温觉的肩膀依靠。
小声回答。
“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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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坐在窗台,放下手中玻璃杯,杯子里是清澈的纯净水喝了大半。
她缓缓闭眼,靠身后的椅背。
谢隽睁眼,透过镜面看见温觉模样,侧躺在床边。
她昨晚回来的很晚,接近天亮回来。早早又穿戴整齐坐在窗边冥想,女人眉眼干净儒气,鼻梁戴着金丝镜框,脸部轮廓却越来越消瘦。
谢隽从床上下来,踩在地毯上,轻手轻脚
“隽”温觉无奈开口,声音多了几分纵容。
谢隽停下脚步,又偷偷缩回穿上拖鞋。
“知道了~”
男人走到窗边,转头偏过望向女人,亲抿唇角:“有的时候,我真觉得你是个小菩萨。”
他顺手将温觉眼镜取下带上,发现并不晕,似乎没度数……
女人缓缓睁眼,眸底是晕着淡淡的墨绿色,不过一眼又消散。
“嗯~?”眼尾攀上些好奇。
谢隽干脆走到她旁边,搬开温觉置于腿上的手,薅到自己腰间,顺势就坐下。
养得越来越白皙的脸多了几分孕期oga的柔和,恰好给他眉眼添加了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