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恋人之间不该有隐瞒,他很苦恼,该选择什么时间告知。
先休息吧,找个机会暗示一下。
旅游的一个星期很快过去。
四个人全部黑了一圈,回到首都,他们跟周围的人一做对比,差别非常明显。
在车站分为两拨人离开,申颂高叫了两位司机来,分别送他跟萧明远两人回家。
申父申母提前得到消息,结束了今日的工作回到家中。
等待儿子跟准儿媳回家吃饭。
桌上的菜全用保温罩盖住,他们坐在沙发上望向门口。
申父比申母紧张多了,他扯扯申母的袖子,紧张地问她:
“孩他妈,你看我这么穿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申母扭头,扶了扶垂坠的珍珠耳环,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对劲的很,你有点出息,下次可别在家里穿西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在家里摆宴席招待大客户。”
万一把儿媳妇吓到了怎么办?
申父吹胡子瞪眼:“你还说我,你还不是把珍藏的绝版珍珠耳环翻出来戴上。”
申母戴上的珍珠耳环是她嫁过来之前母亲赠送给她的传家宝,对于她来说意义非凡。
“美女的事情你少管。”申母起身,正准备给儿子打个电话问问到哪儿了。
紧接着大门便被推开,申颂高带着白衡,两个黑黢黢的人从门外走进来。
门内的长辈差点不敢认,他们倒是见到过白衡的照片。
样貌不是申家的择婿标准,主要看人品。
他们当时看到的照片上,准儿媳还是个白白嫩嫩的年轻人,这才跟着申颂高跑了两天,怎么黑成这样。
申母当时就是一巴掌过去,扇在申颂高肩膀上。
清脆的“啪”一声。
“妈?”申颂高茫然抬头,紧接着他扭头跟白衡说话,“小白你先去换鞋,穿那双白色的,是我专门拿出来的新拖鞋。”
他的拖鞋是黑的,白衡的拖鞋是白的,刚好凑成一对情侣鞋,嘿嘿。
“还笑呢,你怎么把我儿媳妇带出去晒得这么黑?”
申母不满地瞪了他好几眼,这话申颂高没法反驳。
他心虚地看看白衡,又看看自已,讷讷:“妈,你怎么就心疼小白啊,我也黑了啊。”
“你黑关我……什么事。”申母捻着手绢捂嘴,差点说成关她屁事了。
不文雅,实在是太不文雅了。
眼看着白衡换好了鞋,申母优雅侧身,给他让出一条路:
“阿姨也叫你小白可以吗?”
白衡看了眼申颂高,收到对方鼓励的眼神,点点头,他局促不安的情绪少了很多:
“可以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