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姝好望过来,“薇薇,你要问什么就说吧。”
庄白薇愣了一瞬,却又并不算特别意外。
毕竟她与沈姝好不算熟悉,这次特意跟着两人一起来,任谁看,都知道是有目的的。
她轻笑一声,“阿姨您和暮晨真的很像,都很敏锐。”
沈姝好笑了笑,“所以你今天是为了小晨的事来的?”
庄白薇也不再拐弯抹角,收敛了笑意,郑重开口:“我想问问关于暮晨在国外创立ilight的一些经过。”
“我和暮晨认识快三个月了,一路看着她找到灵感,再重新制作出成品,挺不容易的。”
“我想劝说她重新开始品牌,但她表现得犹豫逃避,所以我想帮她一把。”
闻言,沈姝好摇头,问:“那你怎么有把握暮晨是需要帮助的?”
“如果她知道今天你来找我探寻她的旧事,或许会觉得冒犯。”
庄白薇唇角轻扬,柔声说:“您知道,暮晨是一个脸上藏不住心事的人。”
“所以我能感觉到她的不甘心——”
“还有说不出口的求助。”
说到这里,庄白薇轻轻一叹,“阿姨,我想暮晨一定是一个自小不让你操心,什么事都选择自己扛的乖小孩。”
“但之前,她曾向我求助过一次。”
沈姝好面上浮现出一点震惊,沉默许久,“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向我求助过。”
庄白薇于是说:“是上一次江阿姨她们来的时候,她向我求助,希望我能帮她,陪您一起面对。”
“那时她眼中的无助和执着,我深深记得。”
“而说起品牌的时候,暮晨也是这样的。”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向我发送了求助信号。”
“所以我想帮她。”
庄白薇一顿,神色坚定。
“也必须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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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一起解决各自的遗留问题,等都解决完,就可以敞开心扉好好相爱噜!
风铃草(二)
“小晨曾经的合伙人,叫裴安晴,是小晨出国之后认识并相熟的唯一一个朋友。”
裴安晴比江暮晨大一岁,是华裔,性格开朗热情外放,人缘很广,朋友很多。
江暮晨自小沉默寡言,没有朋友,也不参与任何同学间的团体活动,因此就算有人因她的外貌等因素释放出友善信息,但长久得不到回应最终也是渐渐疏远。
因此在留学的初期阶段,江暮晨一直是一个边缘人。
直到某个珠宝品牌开展了一场校园珠宝设计比赛,江暮晨以优异的设计水平闯进总决赛,得到了同学和老师的关注。
于是一场冲突原因此发生,有同样入围决赛的学生偷了她决赛的设计稿,并重新二创参加比赛。
两张相似的设计稿很快被发现,尽管江暮晨有创作周期证明,但对方也同样拿出了证明,不管是时间还是内容上,几乎都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