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这人怎么连大腿上的都是硬邦邦的肌肉?!
江聿的身体颤了一下,握紧钢笔的手在纸上划出了长长的一道痕迹。
江路白止住了话音,抬起眼睛,疑惑地看了过来:
「大哥,你怎么了?」
一不做二不休。
我直接伸手,抽出来江聿的衬衣。
趁机乱七八糟地摸了一把他手感极好的腹肌。
然后开始叮铃哐啷地解开他的皮带。
行,让我相亲是吧。
我倒要看看,被人看到江氏总裁衣冠不整地跟妹妹在一块,你该怎么解释。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响起。
高层们同时静了下来,惊疑不定地看着江聿。
江路白更疑惑了:「大哥,什么声音?」
江聿闭了闭眼睛,一只手抓住了我两只手腕。
另一手对着众人做了个手势:
「先下去。」
「是。」
众人鱼贯而出。
厚重的房门再次被关上,办公室里只有我和江聿两个人。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椅子后挪,露出我的身形。
江聿的衬衫已经被我解开。
衣角散在精壮的腰间,八块腹肌整整齐齐,肌肉线条流畅,却横亘着一道陈年的伤疤。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摩挲着那道伤疤。
那一夜潮湿的暴雨和轰烈的雷声仿佛犹在耳畔。
江聿手腕上的第一颗佛珠,便是因此而失。
我在十六岁那年被绑架了。
江聿只身犯险,和绑匪对峙。
那时他已经开始修闭口禅,因为很久没有开过口,声音喑哑滞涩。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粗糙的琴弦,极低极沉,却比震耳欲聋的雷雨声还要清晰。
他说:
「放了她,我跟你们走。」
最后江聿成功反制住绑匪。
小腹上却也多了这道疤,差点要了他的命。
我心头微颤,指甲上带着淡淡的粉,指尖轻轻地碰着他。
江聿肤色偏深,小麦色的皮肤上,那道伤疤丑陋狰狞,边缘凸起,犹如一条蟒蛇。
他精悍结实的腰腹颤抖了一下,握住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