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义讨好地笑着,说:“我这是在帮助你。”
“帮我什么?”何盛挑眉问。
“帮你不得病。”
何盛瞬间眯起眼睛,脸色黑成炭:“得病?”
王小义拔腿就跑。
“王小义!你给我站住!”
在何盛的怒喊下,王小义越跑越快。
何盛盯着王小义的背影,又恨又无奈:“属兔子的吧他!”
……
祁悦良刚进家门,就被殷万推进浴室。
殷万打开花洒,水珠冲上祁悦良的身体,冷得祁悦良一激灵。
“好冷!殷万!快住手!”
殷万关掉花洒,冷声问:“清醒了吗?”
“我一直都很清醒好不好?”祁悦良口气不好,被殷万这么一折腾,他也不太开心。
殷万抓过祁悦良,拿起墙上挂着的毛巾,放在水龙头下用热水淋湿,然后重重擦上祁悦良的锁骨。
“疼疼疼!殷万!住手!”祁悦良推不开殷万,心一横,一口咬在殷万手臂上!
殷万掰开了他的嘴巴,咬他的唇,祁悦良也不甘示弱,两个人互相用吻进攻对方。
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会后,战场来到主卧。
祁悦良被压着亲得迷迷糊糊,特别是殷万又来咬他的锁骨,祁悦良大叫:“殷万,你他丫是属狗的吗?”
殷万冷着脸去解祁悦良的浴袍,祁悦良还在为刚才殷万强行给他冲澡的事恼火,抗拒着殷万:“不要,我今天不想跟你好!”
殷万问:“那你想跟谁好?刚才那个人?”
“和你没有关系!跟踪狂!你不是说我花天酒地轻浮浪荡吗?那我就做给你看!”
殷万被气笑了,他掐着祁悦良的下颚讽刺:“那你喊什么救命?”
“你管我,我乐意!情-趣不懂吗?坏我好事!”祁悦良发现自己打不过骂不过殷万,就改变策略,双臂抱住自己,像条毛毛虫一样滚来滚去,企图滚离殷万的身下。
奈何殷万只要轻轻掐住祁悦良的腰,祁悦良就动弹不得,祁悦良几下就被殷万剥-光,从未风吹日晒过的皮肤简直吹弹可破细腻如玉,稍微一用力,便是青红交加的痕迹。
殷万眸色极深。
祁悦良顿觉自己像一只小羊羔,落在恶狼口中,如同砧板上的肉,任殷万切割。
祁悦良哆嗦着再一次改变策略,他讨好地搂住殷万,装作无辜惹人怜爱的姿态,吻了吻殷万的唇,恳求着:“你轻一点行不行。”
殷万没有说话,却用动作回答。
“啊啊!殷万,你是个狗东西!”
祁悦良泪眼汪汪,像一尾小船荡啊荡,他有气无力地攀住殷万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地质问:“该死的穷酸鬼,你把我当你仇人了吧?”
殷万沉默封住祁悦良不停咒骂的唇,默默耕耘。
今晚的殷万凶狠得没有一丝温情可言,与以往内敛体贴的形象截然不同。
装的,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