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激动起来,要是挖到人参那可就发大财了,不行,这大财不能让牛大秀一个人享受了,他们得回去一起共享。
高建国说道,“辞工,不干了,我们回家!”
乔牡丹一听这话,当即就将围裙解下来,制服也脱下来,她早已经腻了在火锅店的打工,天天一身的火锅味,熏死她了。
两人当即就辞了工,收拾东西,准备着第二天就回鹿马桥镇。
再说林宁,她沿着永州市的大街走了一会儿,感觉有些不对劲,凭什么她要腿儿着回去,她也要坐车回去,坚决不允许累着自己。
要知道,牛大秀是个情愿累死自己,也不肯花一分钱的人,能走路她坚决不坐车,情愿费腿也不花钱,林宁可不会勉强自己。
永州市距离路马桥镇有三十多公里,人们一般都是坐三轮车,有钱的就坐小轿车,林宁决定,马上买一辆三轮车,她要当一个有车人士。
现在的三轮车,全部都是燃油车,还没有电动车,林宁找了个卖三轮的地方,放了整整一排,有红色的,蓝色的,绿色的,前面是车棚,后面是个车斗,既能拉人,也能拉货。
问了问价钱,一辆1800,要是想在车斗上装棚,就再加200块钱。
林宁没还价,全款拿下一辆红色的,店主看林宁拿钱大方,赠送了林宁一桶汽油,够烧好几次了。
林宁将汽油放到车斗上,点火启动,开着三轮车回去了,走到半路,看到前面有两个人,正是高威和刘蓉蓉。
这两个货被林宁揍了一顿,在林宁走后,这俩人抱头痛哭,尤其高威,哭的更加凄惨,他不像刘蓉蓉,早已经知道自己不能生,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好久都无法接受。
哭了一会儿,天色不早了,两人相伴着往回走,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了喇叭声,“滴滴滴——!”
一听就是三轮车,两人站到路边,一辆崭新的三轮车嚣张的经过,还对着他们摁了一阵喇叭,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车棚里的人,怎么那么像牛大秀!
一阵浓重的黑烟飘过,汽油味熏得两人想吐。
高威指着三轮车说道,“蓉蓉,你看到了吧?那是不是我娘?”
“是是吧?”
刘蓉蓉点点头,但是又马上摇头,“不对,你娘怎么会开三轮车呢!”
“走,跟上去看看!”
两人也不哭了,雇了一辆三轮车,追着林宁就往鹿马桥镇的方向去了。
但是他们一直没追上,因为林宁开的飞快,三轮让她开出了四轮的感觉,拐弯的时候,一个轮子都翘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把高威他们甩在后面没影了。
等到家门口的时候,再次有两个人目瞪口呆,正是刘蓉蓉的父母,林宁将刘蓉蓉拉去做检查,这夫妻二人煎熬的等在门口,等着林宁回来发飙呢。
完了,牛大秀一定发现蓉蓉的不对了,这可怎么办啊!
继续战斗极品亲家
林宁从车上跳了下来,“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震得刘父刘母一哆嗦,齐齐的往后退了一步,生怕林宁再揍他们。
此时,高贤和高花也从屋里走出来,他们率先看到了那辆三轮车,高花大叫一声,“娘,这是哪来的?”
“我买的。”
“你哪来的钱买哦,你是用的武家给你的那个钱对不对?”
林宁还没说话,高花就尖叫一声,“那是我的钱!你凭什么用我的钱买东西!我自己还要用呢!”
林宁一脚踢到她屁股上,踢得她往前跑了几步,然后来了个狗啃屎。
“放屁!那是我的钱,我告诉你高花,你是我生的我养的,你的钱就是我的钱!”
高花目瞪口呆,“娘,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呵呵,我就是不讲道理,你能把我怎么样。”
高花不能把林宁怎么样,她只能趴在地上捶地,以前只要跟娘胡搅蛮缠,她的目的总能达到,因为娘总是让着她。
现在娘比她还胡搅蛮缠,不,娘还多了一个本事,那就是想揍谁就揍谁,往死里揍,她更拿娘没办法了。
林宁这一脚下去,不但踢飞了高花的幻想,将高贤想要脱口而出的话也给顶了回去。
刘父刘母窝在墙角,不敢说话,林宁却不会放过他们。
“你们两个,来,看看这个检查结果。”
刘父刘母拿过去一看,刘蓉蓉的检查报告,两人一目十行的看过去,十几年过去了,结果还跟当年检查的一样,他们早都背熟了,根本不用看。
当年,刘蓉蓉跟村子里的小孩子们玩,村里有个不知道谁放的鞍马,他们一群孩子在那里跳来跳去。
刘蓉蓉也很爱跳那个,天天都去,这天,她捂着肚子就回来了,刘母一问,原来刘蓉蓉跳的时候,绊了一下,肚子栽到了鞍马的角上,被鞍马露出来的木头戳了一下肚子。
掀开衣服一看,整个小腹都变青了,刘母没当回事,村里的孩子磕磕绊绊很正常,她将刘蓉蓉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让她睡一觉就好了。
没想到,半夜的时候,刘蓉蓉恶心呕吐,小便的时候还流了血,肚子疼的厉害,夫妻两人这才感觉不对劲,赶紧送她去了医院。
到了那里一检查,医生告诉他们,刘蓉蓉的子宫被剧烈撞击了,出现了内伤,情况很不好,一顿治疗之后,刘蓉蓉的命保住了,出院了。
之后每一年,刘父刘母都带刘蓉蓉做一次检查,情况愈发不好,她的子宫像是停止了发育,之后更是慢慢的萎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