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最近为什么总总亲我?”沈时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口的。
但这个疑问他早就有了。
秦柏言最近真的总是亲他,好奇怪。
“不是你说的么?”男人的大掌按在他的腰上。
沈时青:“什什么?”
秦柏言:“你说,我都不亲你。”
男人似乎是嫌这样表达还不够清楚,继续补上:“你说,我连做的时候,都不亲你。”
沈时青的耳根在这一刻爆红。
他还说过这么这么炸裂的话啊。
秦柏言在他的唇角也落下浅浅一吻:“小沈先生,感受到了吗?”
怀里的青年满眼茫然。
身后的男人与自己紧密贴合,几乎是贴着他的耳畔道出的这句话。
可不知道为什么。
沈时青却觉得听的不真切。
他当然感受到了亲吻这种感知他还是有的。
但是他现在更能感知到的是腰好勒。
男人的双臂攀在他的腰间,收紧又收紧,似乎要将嵌进怀里一般。
他微微仰过脸,对上秦柏言那双桃花眼。
病房里没有多余的光线,唯一的光源,是窗外的月光。
以至于他什么也看不清。
秦柏言也没有再言语,低下眸对上青年那双亮晶晶的眼,那双沉默的眼中似乎酝酿着许多许多的未知情愫。
“秦先生。”
一分钟后,怀里的青年出声唤他。
“有点有点勒。”他实在是有点受不住了,语气窘迫。
秦柏言:“”
终于,腰间的束缚蓦地一下松解。
沈时青刚想喘口气,唇瓣又被撷住。
像是带着一点惩罚意味,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沈时青吃痛,本能的想推开,他的手还没开始用力。
秦柏言便松开了青年:“好了,睡觉,别扯到身上的伤了。”
其实他刚刚是在睡觉来着。
青年微微抿了抿自己还有有些发麻的下唇。
重新闭上眼。
鼻间是淡淡的木质香味。
-
在医院休养了五天,青年终于可以出院。
其实第二天他就觉得自己可以回家了,但秦先生不同意。
一直到医生也明确表示他出院完全没问题后,秦柏言才点头答应。
脚踝处的红肿已经消退,膝盖处的擦伤也不再像前两天那样火辣辣的疼,青年也已经不用身边人搀扶就能自己走。
不过还是有点瘸。
这次受伤,他和季则请假请的很不好意思。
总感觉这个月自己有半个月都在请假。
青年刚刚被安顿回秋园的卧室。
手机便收到了季则发来的微信。
季则:[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季则:[肇事方有抓到吗?]
嗯沈时青和季则说的请假理由是自己下班路上被轿车给蹭到了。
毕竟这件事和当时自己去秦氏顶楼吃午饭这样的情况一样让人觉得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