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杨柳低头看了一眼,身上传来一阵胀痛。
她好像,胀奶了。。。。。。
两个孩子生下来就有一大堆乳母嬷嬷们照顾着,她自生产以来,只给孩子喂过一次奶。
一般身材瘦弱的女子喝了回奶茶之后,并不会像她现在这样,可她不知道怎么的,生完孩子,身上就开始有汁水淌出来。
好在不算多,只是偶尔会涨那么一两次。
“去把乳母喊过来。”她推了沈怀夕两下,“我这点儿奶,根本不够两个孩子分。”沈怀夕回过神来,把孩子放在床上,转身去了偏殿。
入夜,两个人同榻而眠,沈怀夕一双大手不安分地来回乱动。
杨柳忍无可忍,摁住他的手,狠狠在手背上拧了一把:“大晚上不睡觉,乱动什么?”
沈怀夕咬着嘴唇,装出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我求夫人垂怜,好歹赏点儿荤腥尝尝。”
“睡觉!”杨柳闭着眼睛,“你明儿一大早还有早朝。”
“已经还政于皇帝了。”沈怀夕可怜巴巴地支着脑袋,“这辈子都不用早起了。”
小皇帝亲政,他这个摄政王必须马上成为一个闲人,否则,就会很有可能成为一个死人。
郎有情,可惜妾无意。在马上颠簸了这么些天,大腿磨得生疼,再加上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杨柳i现在,是发自内心的想睡觉。
调戏未果,沈怀夕只好咬咬牙,闭上眼睛数羊。
可没等一会儿,躺在里面地杨柳轻轻”嘶“了一声。
好巧不巧,她又涨奶了。
身上软肉又酸又涨,拱得她睡不踏实。
沈怀夕凑过去,瞧见了她身上雪白的里衣料子上,有一大片奶渍。
“你找块儿帕子来。”杨柳回过身,“我擦一擦。”
沈怀夕盯着那块半透明得衣料,衣服里面一摸粉色若隐若现,他的胸膛里烧了起来。
“放着现成的劳力不使唤,偏要去找手帕?”他伸手把人揽过来,“这点小事儿,用不着什么劳什子帕子。”
说完,他伸手去解杨柳的衣襟,扒开上身被浸湿了的衣服,低头吮了上去。
杨柳只觉得身上一凉,而后脑子里“嗡”的一声,险些一下子把沈怀夕推出去。
这个男人这是。。。。。。这是在干什么?
羞耻感涌上心头,她的两只耳朵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沈怀夕照顾完一边,又挪过去照顾另一边,汁水温热,甜丝丝的带着一点儿奶腥气,倒是不难喝。
两边都照顾完,他才抬起头,舌尖舔走嘴角的奶渍:“很甜。”
杨柳本来微红的脸,瞬间烧成了深红色。
“登徒子。”
她推开沈怀夕,嗔了这么一句,伸手去拢自己的衣裳。
沈怀夕伸过手来,帮他系好了腰带。
“夫人给我记上一功吧。至于奖赏,就等我想好了再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杨柳气得狠狠踹了他一脚。
沈怀夕伸手抓住那纤细的脚踝,脚上没穿袜子,脚尖微凉,脚背光滑细嫩。
他握在手心揉了揉,把这只脚塞回被子里。
“这几天每天都是劳碌奔波,现下得了空闲了,快睡吧。”
杨柳被他气得没了脾气。
对于这么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实在是没有应对之力。
两人平躺在床上,一前一后跟周公碰了面。
偏殿里,两个孩子睡得正香,乳母们轮班守在床前,翠竹和沈铎守在外屋,炭盆里烧着红萝炭,整个屋子里充盈着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