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腹磨在下体的嫩肉上,又麻又爽,这种久违的亵玩感让他战栗,眼泪不受控制地鼓涌出来,他夹着腿无助地抖,害怕被人察觉到,捂住了自己的嘴。
季正则把他搂得更,声音又沉又欲,在讽刺,“夹这么紧,你还真是爱勾引人呢。”
周围的人在讲话,断断续续地很吵闹,季正则的羞辱传到他耳朵里,脑子像泼了一盆沸腾的热水,又乱又空。
女穴被摸得烂熟,淫水泛滥,淌个不停,手指毫无顾忌地拍打着脆弱的阴道口,发出些粘腻的水声。
“咦?你听到了吗?什么在响?”
方杳安羞耻得满脸通红,咬着嘴一声不吭,粗粝干燥的手指捅进他阴道里,直来直往地抽插着。
季正则的牙齿在他薄嫩地耳廓磨咬,用气音低声逼迫他,“不说?不说我就在这里用手指把你干烂,让大家都来看看你喷水高潮的骚样。”
强烈的耻辱感笼罩着他,他哭得无声无息,膝骨软得像被人抽了筋,颤栗不止,瑟缩着声腔,“是下面,下面在响。”
“哦?下面?哪个下面?”他卑鄙地明知故问。
他咬着手指,软得几乎全偎在季正则怀里,羞耻的眼泪流了满脸,细弱地,“穴。”
体内的手指入得更深,恶劣地将弯曲指节,梗在他娇嫩紧窄的甬道里,威胁的声音如影随形,“我听不到。”
他像触电般浑身痉挛了一下,瞪大了眼睛,哀哀地哭泣着,嘴角的唾液坠下来,染湿嘴里的手指,他自尊全无地摇头,“逼是我的逼在流水。”
季正则低低地笑了,胸膛振动,连他也跟着抖起来,“哦,为什么流水?骚逼被插坏了?”
陌生又可怕的季正则让他恐惧,四肢挣动着要从他怀里逃出来,却被禁锢得更紧,下身的手指蛮狠无忌地抽插着,带出些噗呲噗呲的水响,“啊?骚逼喜欢被手指插还是喜欢被舔?啊?”他在敏感的阴蒂上狠狠一拧,“说话!”
“舔。”他脸上泪痕斑驳,淫荡又轻贱地啜泣着,“喜欢被舔。”
季正则又笑了,圈着他的腰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咬着耳朵,嗓音暗哑,“把你舔烂好不好啊?”
他小腹热涨,汹涌的快感让他大腿抽搐,阴部被手指插得酸肿不堪,地铁里浑浊的空气变得燥热,他掐着季正则的手臂,剧烈痉挛,咬牙切齿都憋不住溢出口的呻吟。
嘴巴被一只大掌死死捂住,他双眼瞪得巨大,下身陡然一松,脱力地跪下去,甜腻的骚水悉数喷在裤子里,脏兮兮的,溅了满腿根。
他仰着头白眼上翻,不断痉挛,滚热的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流到季正则虎口,积了一小滩,他卑微又狼狈,高潮没有带给他任何快乐。
插在他阴部的手抽了出来,伸到他面前,修直的长指沾满了粘腻咸湿的透明液体,分开时牵出一条条水丝,“看看,你有多骚。”
高潮和哭泣让他酸软无力,把季正则的手拍下来,扭过头冰冷的瞪视他,“滚开。”
季正则对上他含泪的眼睛,忽然扯着嘴角笑了一声,“你们家没人吧?”
“你要干什么?”
地铁报站的女声横插进来,季正则不声不吭地环住他的腰,把他钳在臂弯里,直接拖了往外走。
我决心做个话少的作者,但内心悲痛到打鸣,忍不住最后说一下,手机屏又被我摔成了碎片惹((???|||))?
季正则力气大得吓人,他几乎只脚后跟挨着地,被一路拖出站外,往他们家走。
圈在他腰上的手紧得像铁铸的,怎么掰也掰不开,“你他妈有病啊!季正则,给老子放开,放开我!你听见没有!”他忍无可忍地吼出来,引得街上来去的行人纷纷侧目。
季正则不管不顾地强行拖着他走,轻飘飘地回一句,“没有。”
他气得七窍生烟,所有的激烈反抗都被轻易化解,像个毫无自主能力的麻袋。
蛮不讲理,专制横暴,这怎么可能是季正则。
“你搞什么?”
他被推到自家的门上,季正则的手在他身上到处摩挲着,分神看他一眼,“钥匙呢?”
他没有说话。
“钥匙。”季正则掐着他的下颌,阴冷地逼迫,“不给我就在这里操你。”
“滚!”他提起膝盖往季正则下腹顶,又快又狠。
被季正则单手按住,他勾着嘴角笑了一下,眉梢挑动,很生动的痞气,“你说的啊。”
电光火石间,背后突然响起一个男声,“诶,小安,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方杳安绕过他的头,看见正从楼上下来的刑主任,应该是喝了酒,脸上坨红,醉醺醺地看着很迷糊。
他在季正则和邢主任中间扫了一圈,没有说话。
季正则收回了手,转过头温良友善地朝着邢主任笑,“叔叔新年好,我是小安的同学,来和他一起复习的。”
“你也新年好啊。”邢主任很不雅观地打了个酒嗝,晕乎乎地,“你们复习啊,复习好啊,今年高考吧?好好复习考个好学校。”他要下楼了,又看他们一眼,“怎么还不进去?外边多冷啊。”
“是啊小安,进去吧。”季正则晕了个乖巧的笑模样,下巴朝门扬了扬。
方杳安在仰着头冷漠地盯着他,从内袋里把钥匙掏出来,开了门,季正则隔着门缝和邢主任道别,“叔叔再见。”
刑兆看着他青春洋溢的笑脸,心想多好的孩子啊,长得俊俏还有礼貌,忍不住伸出手来招了招手,“再”话还没玩,面前的门突然砰地一声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