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安扭头去看路,嘴角翘上去又压下来,还是憋不住笑了,“嗯帅。”又补了一句,“特别帅!”
番外三(无脑纯r 预警)
方杳安的指甲掐得泛白白,忘情而痛苦地划在沙发上,挠出一道道杂乱的白痕,他大敞着腿瘫在沙发里,小阴唇被火热的舌叶来回搅吮着,烫得发麻。
他最羞于启齿,最见不得人,曾经最被他厌弃的地方,正被季正则如珠如玉地啜在嘴里,舔得痴缠热烈,啧啧作响。
季正则舔之前已经结结实实压着他干过两次,他那穴嫩得不得了,被干得喷尿前就已经被操肿了,阴唇骚红骚红的往两边分,小阴蒂探出头来,被季正则噙在嘴里爱了一遍又一遍。
他昨晚和季正则打赌输了,季正则说今天要含着他小逼舔一天,他像是真的要这么做,舔穴也不像平常那样凶狂,像接吻似的,轻柔辗转地含着细细地嘬。每次吸狠了方杳安受不住的时候,他就不再舔了,等方杳安缓过来了,再埋头继续吃他的穴。
方杳安像浮在海里,那两片小软肉湿滑滑的,被干得泛粉,看着又嫩又骚,娇得一舔就流水,
他性生活频繁,性知识却匮乏,最近才知道有很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过阴道高潮的。他哪里明白没有高潮的滋味,第一次做爱就被季正则干得喷了好几次,被干得哭着喷尿更是常事。
有时候他荒谬地想,要是他还能怀孕,也不做避孕措施,照这么下去迢迢不知道要有多少弟弟妹妹,怕是这个刚生下来肚里就又怀上了。
他现在回忆起当年两个人瞒着所有人怀孩子的滋味,到底还是艰难的,但也不是不快活,毕竟他那时候才真正知道季正则到底有多宝爱他。
他那时候开始发胖,又因为水肿,大着肚子像个怪物。不对,他就是个怪物,一个怀着孕的男人不是怪物是什么。
他孕期身上的肉软绵绵的,又白又嫩,他肚子当时七个月,已经不能再有激烈的性爱。季正则沿着他手臂往上,咬他胳膊内侧的软肉,恶狠狠地像要被他逼疯了,“没错,怪物,你就是个怪物,你这个怪物到底用了什么妖法让我这么爱你?一看见你就要发情,恨不得现在就操你,操得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操得你喷尿,把你的逼都操烂。”
他当然没操,只一边手淫一边吻遍他全身,“我好爱你,小安,宝贝……”
季正则扣着他的腰,正抬眼来看他,那样英隽迷人的脸,眉峰墨黑,瞳孔幽深而多情,方杳安几乎要溺进去。
季正则刚才没忍住啜着小骚逼狠狠吃了一次,把方杳安舔得高潮了,整个人痉挛似的缩成一团,满脸是泪。
他能遇到一个爱他的人就已经万分幸运了,偏偏这个人还优秀如季正则。
年少的时候总觉得这辈子一个人过又怎样?孤独自有孤独的狂欢,现在才渐渐后知后觉有人这样毫无保留地爱着自己有多可遇不可求。他时时能感觉季正则对他的爱,那样暖烘烘的,明晃晃的,像树脂似的包裹着他凝成一颗温柔的琥珀。
情到浓时几乎无时无刻的吻,吃饭还紧牵着的手,激烈到让他次次都求饶的性爱。
他陪伴着那个精致可爱的小男孩长成这样一个挺拔沉郁的英俊男人,从他牵起季正则的手开始,他们就变得仿佛一体、密不可分。
他生出某种荒唐的臆想来,他是季正则的尻,季正则是他的楔。
季正则的吻流连在他腹部,在他红艳艳的奶头上各嘬了一口,才凑上来吻他,方杳安扶环住他精窄的腰,手沿着他腹背的肌理滑了滑,仰头迎接他炙热疯狂的吻。
季正则单手揽住他的腰,把他半压在沙发里,四片嘴唇依存地缠在一处。方杳安被亲得缺氧,季正则松开他,断断续续地轻吻着,偶尔舌头搅缠在一处忘情地嘬一嘬,季正则抵着他额头,大掌在他后腰摩挲着,“舔得你舒服吗?”
方杳安呼吸促急,软倒在季正则臂弯里,意识昏沉,说不出话。
季正则爱他爱得整颗心都发烫,紧紧揽住他,脸往他颈窝里埋,“真想把你吃进肚里去。”他摸进方杳安泥泞的腿间,“小逼都要被我舔融了。”
季正则胯下那柄雄伟的东西顶着他,吐着精的大龟头蹭得他屁股滑腻腻的,他蹙着眉握着作乱的男根。这么大的一根东西,握在手里沉甸甸的,那样硬,那样长,肉筋都在他手心里跳。就是这根东西直直捅进他身体里,插得他肉穴翻肿,阴道流水,宫腔发麻,心窝都要被捅得稀烂,满腔心意都做不了主。
方杳安捉着这根大东西去磨自己的阴蒂,“给我……”
季正则吻他,“下面太肿了,再弄要疼的。”
方杳安泪眼迷离,“给我。”
“怎么迢迢不在家,‘妈妈’就这么骚?啊?”季正则的舌头缠住他的耳朵,含在嘴里又抿又吸,胯下粗昂的阳具作恶似的在他穴口浅浅地戳顶着,刚被嫩肉缠着衔住又退出来,如此往复折磨得方杳安欲仙欲死。
方杳安看他,视线氤氲起来,他似乎完全被性爱的氛围虏获了,显出一种朦胧而脆弱的欲感来,声音低弱,“季正则……”
季正则弯下腰,抿着他红肿的唇吸了吸,游刃有余地问他,“嗯?怎么了小安?”
方杳安闭着眼,梦呓似的,“我爱你。”
季正则很没出息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喉结攒动,从方杳安嘴里说出的爱少得太可怜,他一直是个做比说多得多的人,可这并不意味着季正则就不想听他说“爱”。季正则被自己每天都要说无数遍的三个字迷得晕头转向,肌肉偾张,呼吸灼烫得要发烧,粗哑阴狠,“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