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大东西粗热狰狞,青筋盘虬的柱身磨在他两片娇嫩的阴唇上,又麻又爽,方杳安几乎要被烫坏了。小阴蒂被快感激得探出头来,又不断被那根恶劣的肉棍顶得按进去,紧并的肉缝被他顶开了,坚硬的龟头滑过他阴道口,刺激又快活。
季正则手扣在他臀上,不断掐着他屁股肉往两边掰,胯下又猛又狠,顶得他阴穴断断续续地流水,全淌在他肉缝里顶戳的肉棍上,却一点不止热,反而越来越烫,快烧起来。
硬挺的阴蒂被反复摩擦,像发出一波电流,游走全身,爽得他头脑一片空白,下腹上挺,阴茎和女穴同时喷涌而出。
季正则嘬着他下唇狠重地吮,下身疯狂插弄,直把他那两片漏水的肉唇都磨出了火,才把精液一股脑泄在他屁股上。
他全身是汗,软得几乎要顺着门滑下来,季正则那东西还抵在他腿间,嘴唇顺着他汗湿的脖子摩挲。
缓了片刻,两个人又吻在一起,季正则的舌头像条灵活的鱼,绕着他的舌头一刻不松,他浑身轻飘飘的,把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只张着嘴让他吮吻。
季正则抬起他一条腿,拿纸揩他腿间流滑的阳精,方杳安细嫩的腿根被蹭得通红,小肉户胀鼓鼓的,被撑得裂开一条大缝,绞着穴肉还在不停地淌水,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抬头看了一眼方杳安意乱情迷的脸,凑过去在他胯下嗅了嗅,闭着眼睛,一时有些躁动,伸长了舌头,在翕合的肉户上舔起来。
方杳安被烫得一缩,手握住了门把手才没有坠下去,滑腻滚烫的舌头在他穴里来回钻吮着,探进他阴道口,裹着两片胖乎乎的花唇砸动,又舔又吸,把他阴蒂都嘬麻了。
方杳安后脑勺抵在门上,浑身发抖,咬着指头哭得无声无息,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快活过,入目皆是白光,像一伸手就能抓住天堂。
方晏晏见他们半天不出来,肚子又饿了,气势汹汹跑来敲门,“方杳安,快点开门,我饿死了。你别不说话,我看见你了,你挡着门干什么?!开门,我要吃饭啊!”
方杳安这时候才想起来门上的窗是磨砂的,背影在外头一清二楚,他乏力又燥热,在方晏晏的砸门声中去看蹲在他两腿之间的季正则。
季正则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脸,灵活的舌头从他窄狭的甬道里钻出来,喝了满口的淫汁,碾过骚红的穴肉,含着硬肥的阴核狠狠咂起来。
他爽得神魂颠倒,几乎小腿抽筋,下腹抽搐,忍无可忍地哭吟着泄出来,喷了季正则一下巴。
他虚颓地顺着门倒下来,光着屁股坐在地上,和季正则亲嘴咂舌,吻得密不可分。
中午的排骨有些糊了,被方晏晏严厉地指出来,并且怪他做得太慢,把她肚子都饿瘪了。
方杳安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瞪她一眼,季正则盛了饭,放在他面前,又递了一碗给方晏晏。
方晏晏接过来,笑得乖巧,跟季正则说,“季小则,你可以坐我旁边吗?我想和你一起吃饭。”
方杳安恹恹地觑她,口气冷硬,“不可以,你吃你的。”
方晏晏嘟着嘴,朝他“哼”了一声,又像发现了什么,“咦?季小则你怎么左手吃饭?”
季正则从小是左撇子,一直到快八岁,但本国书写用具和书写习惯对左撇子都十分不友好,后来渐渐练的右手,现在是左右手都很灵活。
“啊?”季正则朝她笑,“我两个手都可以,不过有时候右手很忙就用左手。”
方杳安心里正念着,你吃个饭右手忙什么忙,放在大腿上的左手就被季正则拖下来,握在手里,在饭桌底下轻轻摇晃。
季正则的手掌大而宽,有些粗茧,骨架明显的硬凸出来,手心很干燥,他像被静电刺了一下,头皮有些发炸。
他一下怔住了,偏过头,看见季正则得意的笑脸,趁着方晏晏低头扒饭,无声地朝他做口型,“牵手。”
他太阳穴狠狠一跳,飞快把头扭过来,手却任他握着。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有什么东西顺着交叠的手,在肌肉和经络里极速蹿行,紧紧攥住他的心脏,刺麻麻的,像被一束荆棘缠住。
他一摸额头,竟然在空调房里出了一脑门的汗,心虚地瞟一眼坐在旁边的季正则,他正在吃饭,间或和方晏晏说几句,像一无所知。
他吃晚饭才把手抽回来,双手抱胸看着他们吃,季正则手脚勤快,想帮他收拾碗筷,没想到一起身就打碎一只碗。方杳安刚要瞪他一眼,就看见他小心可怜地站在碎片旁边,眼睛睁得大大的,慌乱又无辜,白眼半路上就没了气势。
他把人挤开,粗声粗气地,“一边去,别在这碍手碍脚。”
季正则就跟在他身后进进去去,方杳安一回头就转到他,又有些冒火,“你跟着我干什么?去吃西瓜啊,都切好了。”
季正则回头看一眼目不转睛看电视的方晏晏,手臂去圈他的腰,“想和你一起吃。”
方杳安对上他的眼神,脸又有些热,挣开他的手,也说不出什么狠话,“你,你先去吃,还要我喂啊?”
方晏晏倒在沙发上,吃得满脸都是汁水,肚皮撑起来一块,方杳安把电视关了,叫她洗把脸去睡午觉。
端着几块西瓜和季正则进了卧室,刚进了门,季正则就贴上来,“小安。”
“干什么?”
“你分手了吧?”
方杳安朝他翻了个白眼,“是啊!”
季正则眉开眼笑地抱着他,在脸颊上狠亲几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