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孔通了以后,他开始频繁的涨奶,乳晕坚挺疼痛,敏感得一碰就抖。他试着给孩子喂过,婴儿的嘴嫩,喝奶却吮得特别狠,紧紧吸着奶头不松,用牙床磨,快把那颗小东西咂下来。
他眼泪都被逼出来了,痛痒难耐,奶头肿得不能看了,被含得破皮,呼吸喷在上面都疼,创口贴都不能贴,只能羞耻地光着上身。
再不能给孩子喂了,简直比割肉还疼,肿得好大一颗,差点发炎。
他的奶量少,只稀薄的几口,但不被吸出来就疼得火炽火撩的,胸前又涨又满,硬得发疼。他只能羞耻地卷起衣服,两颊羞红,抱着季正则的头让他吸奶,季正则通常不规矩,总要一边吸他上边,一边摸他下边,笑眼盈盈,“小安真甜。”
又到暑假了,他和季正则总要回去几天,但孩子该怎么办,苦恼不已。
晚饭后他在洗碗,门铃响了,季正则正在浴室里给季迢迢洗澡,他擦了手,去开门,“谁呀?”
看见季汶泉的那一刻,他吓得几乎往后跳了一步,慌乱不已,有一种被捉奸的错觉,嘴巴张张合合好久才挂着勉强地笑意说,“阿,阿姨好。”
不能怪季正则骗人,是我强行让方杳安产ru的
为什么写这么多最啰嗦的x文作者就是我
我发现这两章写得这么艰难的原因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写产ru,太难了真的
季汶泉只孤身一个,身边没有跟人,她仍然是漂亮的,端庄自持,思虑过重,脸上已经有些岁月的纹理,却显得愈加干练强势,政界沉浮使她有一双洞悉万物的眼睛,似乎只寥寥几眼就完全将面前的方杳安看透了。
方杳安对她有一种无端的恐惧,他害怕季汶泉,害怕她轻轻掠过的眼神,无意逼人的气势,害怕她怪他带坏了季正则,不过是一个照面,他就已经开始退缩。
他可以断定季汶泉已经知道了他和季正则的关系,不知道是来之前就知道了,还是看见打开门发现的,而他没有任何准备,被打得措手不及。
季汶泉看他一眼,神情漠然,尽量维持着那样一种得体的优雅,“你好,我可以进去吗?”
他怔了一下,急忙侧身过去,“您请进。”说完他就后悔了,本来就是季家的房子,要他在这跟个主人似的多嘴什么。
季汶泉进去看了一圈,她死死绷住了身体,在竭力平复呼吸。她没有坐,就站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方杳安默不吭声地跟在她背后,能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的强烈威压,手心紧张得全是虚汗,紧紧攥着,万分不自在,空气闷热了起来,激流暗涌,有种风雨欲来的狭迫感。
他看着季汶泉的背,直观地感受到,自己苟且偷安,能躲一时是一时的天真幻想顷刻崩塌。他不敢想象要是季正则抱着孩子出来了,这一切该如何解释,他恬不知耻地勾引了人家的儿子,在季正则还未成年的时候,用畸形的身体和他生了一个孩子。
他精神紧绷,一眨不眨地看着门。
季正则甩着手出来了,孩子在水里不安生,踢得他全身都是水,“小安,爽身粉在哪儿?怎么找不到了?”
抬头时正好撞见季汶泉凝重的脸,显然也吃了一惊,他看了看季汶泉,又去看她后面的方杳安,敛了敛神色,“妈,你怎么来了?”
季汶泉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你说呢?”她顿了顿,话锋骤然一转,变得尖锐起来,“你做了什么好事?”她问的是季正则,看的却是方杳安。
屋里忽然就冷了下来,空气好像冻住了,方杳安在她无形的逼视下,呼吸都不敢用力,快要窒息。
他觉得自己是只无能又畏怯的鸵鸟,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自欺欺人地把头埋在沙堆里,妄想全世界都看不到他。
他不敢抬头,就看着地板,肩膀塌着,继续自己的无能无力。季正则的脚慢慢走进他的视线里,从浴室出来,鞋上都是水,在地板是留下一个个印,挡在他面前,“妈,我跟你说清楚。”
“说什么?说你怎么一步步变成杨俭的吗?”她在竭力忍耐着,却还是按捺不住声音里的歇斯底里。
季正则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回头看着方杳安,“小安,你先进去。”
他被季正则拢着肩膀走了两步,听见季正则用气音在他耳边说,“别怕。”
事到如今怎么可能不怕呢?他看着季正则幽邃的眼潭,定了定神,转头回了房间。
季迢迢被季正则放在床上,没找到爽身粉,所以还没穿衣服,两条藕腿胡乱地蹬着,笑呵呵地在玩自己的手。他把孩子抱起来,仔细掂掂才发现重了不少,肉滚滚的,一天天在长大。
客厅里没有任何声音,静默的,像一潭死水,他抱着孩子坐在床边上,不知道多久了,季迢迢已经睡了。
忽然被叩响了房门,像平地惊雷,震得他心头一颤,喉头滚了滚,勉强压下惊慌,才放下孩子,走了出去。
季汶泉脸色不算太差,几乎没有情绪起伏,像在和他商量,“我有些事要和我儿子商量,估计要住在这几天,能麻烦你先搬出去吗?”
他第一次对上季汶泉的眼睛,和季正则一样漂亮的桃花眼,却充满了冰冷的厌恶,季正则是她的儿子,这是他们家的房子。
“哦”他点点头,“好,我就走。”他转身去房里收拾东西。
“小安!”季正则被季汶泉抓住了手臂,“妈你干什么?!”
“人家自己要走你拦得住吗?”季汶泉看着他,“你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