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视角,受就比较软
同居
方杳安以为同居会有的种种摩擦,全都没有发生,从生活作息到性格磨合,方方面面,季正则毫无原则地迁就他,基本没有分歧。就算他有时候莫名其妙发火,季正则也马上抱着他道歉,“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小安,不生气好不好?”
真正住在一起他才知道季正则有多重欲,刚开始的几天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做爱,那根东西几乎没有离开过他的下体,两个洞都被插得红肿泥泞,他瘫在床上,小腿抽筋,几乎虚脱了。
干什么都能被抓过去做爱,洗碗,做饭,扫地,做作业,经常什么都不知道就被直接压倒了,同居这么久,他从来不敢不穿衣服出浴室。
星期六他从没有出过门,从星期五下午开始,回到家季正则就开始抱着他操,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他会喷很多次,插到下体酸肿不堪,穴肉外翻,含着满肚子烫精,下腹上隆,缩在床上一抽一抽地啜泣。
过度纵欲后胃口不好,季正则抱着他喂饭,他吃不下去,季正则就用嘴含了渡给他。星期日他会出门,经常有同学约他打球或者讨论课题,季正则一定会寸步不离地跟着,笑得人畜无害,又什么都会,能很快融进去,后来他同学和季正则的关系比和他还好。
他参加过一个社团,活动不多,那时候有一个晚间别墅趴,也是和季正则一起去的。一群人关了灯在别墅的大厅里玩真心话大冒险,季正则坐在他身边,借着黑暗半抱着他吸吮他的耳珠,粗粝的手掌在他身上暧昧地摸抚着,后颈,肩膀,奶头,小腹,肉穴。
大家围在一起嘻嘻哈哈地哄闹,他却完全落入季正则编织的情欲络网之中,又热又燥,竭力隐藏起自己的颤栗,意乱情迷地倒在季正则怀里哆嗦。
当晚他们四个人一间房,房里有两张床,他和季正则睡在一起,盖着被子,嫩逼被摸得起火,水流了一屁股,他哭得无声无息,止不住地痉挛。最后还是躲进厕所干了两次,出来之后,腿软得路都走不了。
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社团活动。
季正则不会做家务,要他帮把手反而更乱,方杳安做这种事得心应手,所以从来不让他插手。
他其实搞不清楚,季正则动手能力并不差,应该说非常强,电器家具包括灯管和马桶都能修,但要他洗个碗简直灾难,是个彻头彻尾的家务废。
季正则有晨跑的习惯,跑完回来会在隔壁房里练拳,但如果回来看见他系着围裙在做早餐的话,早上就变味了。他会从后面抱住方杳安亲他的脖子,直接扒了他的裤子,钻进围裙里舔穴,早上的课永远赶不上,他们会抱在一起做一上午。
很多时候前一晚做得太过火,他早上累得不能起床,季正则就撑着头看他睡觉,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突然把他箍得死紧的,开始贴着脸蹭,“好可爱,好可爱,肉乎乎的好可爱。”
他经常这样被闹醒,气得要打人,后来季正则买了个跑步机,就放在隔壁房里。方杳安要是不能起床,他就在家里跑步,一般跑四十分钟,每隔十分钟就来亲亲他。
季正则有一个坏习惯,喜欢压在他身上睡觉。他晚上做梦总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山,胸腔挤痛,喘不过气来,跟季正则说了好多次都没用。
季正则的理由非常荒谬,“这样很好啊,躲在我怀里你就没有危险了,就算地震了也是先压死我。”
他气得扇了他一下,当晚还是被压着睡的。
一有空闲总忍不住做爱,他有时候想,幸好自己下头有两个洞,要不然正架不住季正则这样变态的性能力。
放荡的时候什么都玩,他喜欢倒在沙发上玩69,这样快感温和绵长,不费体力又能让两个人都舒服。季正则虽然也喜欢舔他,但更喜欢抱着他操,端着他的屁股在家里一遍遍地走,干得他一边哭抖一边求饶。
季正则一直迷恋丝袜,他的腿笔直匀称,穿着黑丝既性感又诱惑,尤其是开档丝袜,整个屁股都裸露在外边,肉欲十足。虽然不能有撕扯的快感,但坐脸的时候被白嫩的臀肉包裹住,也能让季正则欲仙欲死。
季正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玩他的脚,他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季正则就端着他的脚掌捏,有时候还啃他的脚背,痒得他直躲。
他们一起打游戏,就坐在客厅地上,他偎在季正则怀里,握着手柄激烈厮杀。季正则每次都放水让他赢,他不开心,“别放水啊,你干嘛?”
“没有放水啊,小安你本来就很厉害。”他笑得乖巧又诚恳,下次放水就不那么明显了。
季正则早上起床下巴上会有些青黑的胡茬,几乎每天都要刮,刚开始几天他还有些失落。他心里一直把季正则当作清爽干净的少年,看见他刮胡子有种难以言喻的落差。
但如果季正则不刮胡子亲他,短刺的胡渣磨在他脸上,他又觉得麻麻的特别舒爽,忍不住抖。尤其是不刮胡子给他舔穴,娇嫩的肉逼被他下巴上扎人的胡茬贴刺着,快感前所未有的鲜明,爽得他又哭又叫。
他和吴酝经常通电话,吴酝留校复读,正好留在他妈的班上,事实证明,他妈除了对他放养,对学生还是非常严苛的。吴酝简直不堪重负,隔三差五打电话来求他,“求求你啊,救救我吧,让阿姨,不,让周老师放我一条生路吧,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吴酝敢跟老师对着来,但他不敢和方杳安他妈对着来。整天行尸走肉,在周书柔的看管下半死不活,唯一的乐趣就是因为膝骨断裂也没有参加高考的施烨,两人都分在周书柔班上,针锋相对的难兄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