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对方一再与自己接触,究竟有什么图谋。
庆言拿起信封,刻意屏住呼吸,用力捏了捏信封,发现并没有特别之处,他便放下心来。
打开信件,里面的内容足足有五张张纸之数,庆言便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庆言看的也越来越认真。
越往后看,他心跳的越快,心跳声如同锣鼓一般,仿佛要跳出胸膛。
庆言拿起第五张纸,上面画着一个一枚飞镖,飞镖上被画着一只燕子图案,带着长长的尾羽……
庆言赶忙起身,从床下的暗格中摸索一番,取出了当初在方明家,捡到那枚飞镖。
仔细一对比,庆言手中拿的和琴雅花魁画中的飞镖,都是出自那神秘组织之手。
庆言的眼神,顿时锐利起来,心中暗自做出某种决定。
翌日。
还在生气中陈汤圆,吃早食也当他是透明人一般。
在庆言许下忙完手头的案子,就会带她出去逛街买漂亮衣裳之后,陈汤圆才原谅了他。
庆言坐在马上,元芳也用同样的速度跟随着他的脚步。
这一路上,庆言感觉自己被无数道目光注视,不停的有人对自己,以及元芳指指点点,时不时的小声说着什么。
庆言顿时察觉不对,从马上下来,拦下一位路人,开始盘问起来。
“大…大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请大人饶了小的一命。”
那名被庆言拦下来的中年人,说话声音磕磕巴巴,双腿也忍不住抖了起来,都快被庆言吓傻了。
在京都,锦衣卫对普通人的威慑力,就是如同活阎王一般。
“他们为何对我指指点点?”庆言也不废话,直入主题。
“他们不是在议论您,而是在议论那只狗。”一边说着,中年人还用手指,指了指准备逃跑的元芳。
庆言从一开始,就开始注意元芳的动向。
元芳刚准备逃跑,庆言的反应则更快,一把薅住元芳的后脖颈,元芳瞬间被制服。
庆言把元芳如同拖着一条死狗一般,走回中年人跟前。
“你继续说,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能作出什么妖来。”一边说着,还泄愤一般,踢了元芳一脚。
随着中年人的阐述,庆言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元芳的狗躯也剧烈颤抖起来。
等中年人说完,庆言摆了摆手,示意中年人离开。
“元芳,你还真是癞蛤蟆装青蛙,长的丑却玩的花啊。”庆言用一种诡异的微笑,看着元芳。
这段时间,元芳狗仗人势,可谓是坏事做尽。
每次别人要打他的时候,他就亮出锦衣卫的腰牌,把狗仗人势体现的淋漓尽致。
就这样,元芳都快成为京都内的一大害虫。
庆言狠狠踢了两脚,元芳吃痛的嗷嗷几声,引得周边围观的吃瓜群众连连叫好。
庆言让群众拿来麻绳,把元芳五花大绑,再次把他挂在马屁股上。
庆言上马扬鞭,朝着皇城宫门方向飞奔而去。
庆言马匹所过之处,都传荡着元芳的惨叫声,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