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不由往前倾压,男人埋首,一连串湿热的吻,在那件粉色蕾丝胸衣上,游弋而开。
“唔周赫”
电流般的痒意,自她的心口,瞬间蔓入四肢百骸。
来不及反应。
她攥紧男人肩头的衣服,纤长的天鹅颈不停地轻颤,微仰。
男人柔软的发丝,荡漾在她的怀里。
她抱着,揉着,失控地用指尖挠着。
既舒服,又狼狈。
泫然欲泣地咽呜着:“周赫,我”
周围流窜的空气,旖旎,糜烂。
哪里还有反悔的余地?
不知何时,她的身子陷入白色的床单里。
深红的粉,与床单的白,两者交合,碰撞,刺激着男人愈发深邃的眼眸。
半遮,半露。
女孩睁着眼,头顶上方藏在墙缝里的两盏射灯,从清晰到渐渐扭曲得模糊。
那件全程保持欲掉不掉的粉色蕾丝胸衣,在她的身前,黏腻,潮湿。
半遮,半露。
全是欢愉艳丽的痕迹。
周赫吻了吻她情潮未散的眼角,侧着脑袋在她耳边,含咬她的耳垂呢喃,“下回,不要在晨起用这种方式补偿我,知道吗?”
宁幼恩瘪嘴,轻晃着虚空的小脑袋,“不,不敢了。”
幸好是烧退,脚不疼。
要不,她真被折腾散了。
哪里是不吻,不碰她,这男人的矜持就是诓骗的陷阱。
宁幼恩欲哭无泪的瞅他。
周赫柔眼低笑,亲手将那件被自己吻湿了的胸衣脱下。
回答她之前那句话,“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午饭过后,周赫去了周氏。
路过宁幼恩的工位,空无一人。
他凝神,睨了眼左腕处的银灰色钢表,两点十五。
“赵秘书,宁幼恩呢?”
赵雪狐疑,觉得这两人的地下恋情伪装得也太过刻意了。
她正了正声,“周总,幼恩今天请假。”
“请假?”周赫挑眉,“什么原因?”
昨晚他亲自上台抱宁幼恩的照片,都在那八卦群里传嗨了,还装。
“赵秘书。”
赵雪晃神,抖了下手里的笔,“说脚疼,不方便走动。”
正骨那一下,应该很疼。
“嗯。”周赫单手抄兜,转身迈了一步后又停住,“给她回个信,不方便走动的话就多休息两天,全勤绩效照算。”
“是,周总。”
赵雪对着他的背努了努嘴。
这恩爱秀的,何必隔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