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不知道沈岸什么意思,直到沈岸带她进卧室,她身下一凉一满,没一会就是一声惨叫,眼睛里泪水汪汪,可恨连捂嘴的手都没有。
这个可恶的男人,弄得她像被撕裂。
“疼……沈岸,你……唔……”
沈岸的吻很激烈,他很久没这样了,差些把她胸腔里的氧气全部吸干,她眼前发黑。
林微扭动了两下身体,他反倒更来劲。
她怕了他,就不该心疼他,就应该让他难过。
半个小时后,林微气红了眼,两条光洁的腿在发抖,是真的很疼,更气的是,这份罪是她自找的。
她双颊滚烫如岩浆,水眸中还残存着情动中的涟漪,粗暴的男人不给她解开绑在手上的领带,他说怕她做傻事,其实是怕她打他。
她刚才就气得咬了他一口,在他颈窝处留下一排牙齿印。
他正在穿自己的裤子,却不给她穿好,只是抱起她去浴室的时候,顺便帮她捡了内裤。
沈岸笑得明净清洌,淡淡地问她:“还要来吗?”
他刚才像饿狼,她哪敢再跟他来?
林微无比羞恼,他怎么做到明明欲得要命,却还能保持这份无欲无求的淡雅从容?
她怨他,声音很细,微哑:“你这样,我会松的。”
男人黑眸中闪烁着不自在,视线没敢专注在她身上,他卡了下手指跟她做,撑得她痛,他心里很清楚。
不过她此刻鲜活了,不用胡思乱想。
他只是不知道要哄多久,她才能好,也无所谓,总能哄好的,他还可以再逗逗她。
沈岸莞尔,低沉地说:“我帮你看看。”
林微脸上一阵火辣,她才不要!
“把我的手松开。”
某人当做耳旁风,不理她。
他在浴缸里放了热水后,真蹲在她身侧要给她拨开看。
林微急眼了,夹着的腿很想踢他一脚。
当听到男人闷声笑时,她才明白他是故意气她的,而且气她气得很成功。
林微恼火地走进浴缸,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装死。
沈岸也躺在浴缸里,捞她起来,抱在怀里哄:“微微,别生气了,以后我不这样了。”
他是典型的现在认错很积极,下次还敢再犯的那种人,他恶劣的次数太多了。
林微不吱声,看也不看他,一个人生闷气。
这一气气到了第二天早上。
而萍姐再次见识了她家少爷各种哄老婆的场面。
此时她家少爷正拽着他老婆的衣角,被打了就松手,不打了又拽着,被他老婆骂,他只是笑,笑着笑着又黏上去。
萍姐想着在林微面前帮她家少爷说句好话:“微微,你就原谅阿岸吧,他都已经这么……”她顿了顿,实在想不出更贴切的措辞:“不要脸了。”
林微还是不想理沈岸,萍姐是没见他更不要脸的时候。
他昨晚不给她解开绑在她手上的领带,之后一本正经地说帮她检查她有没有松,她信了他的邪。
那个男人又让她哭着连连求饶。
虽然他怕她抵触他,不会强迫跟她上床,但他会满嘴胡说八道地忽悠她,让她骑虎难下。
她再也不心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