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遮掩,差点逼得我徒弟跳河自尽,我说的,是也不是?”
陆瑾言的头垂的更低,紧紧攥着拳头。
恩师望着参谋长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器重的国家栋梁,一个假公济私、徇私枉法的人,凭什么能做人民的脊梁?”
参谋长忙说:“您别动怒,您说得没错,我们一定会严格处理他的。”
陆瑾言不可置信地看向参谋长,后者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这一刻,他却很肯定,他的人生完了。
很快,陆瑾言被逐出部队。
不仅是他,就连他的父亲,也在半个月后灰溜溜地从京市回来,从京市某战区的团长,成为了海市的一个小连长。
陆母受不了这个打击,成天在家以泪洗面。
在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陈悦,且陈悦已经被京大开除后,她彻底怒了。
她将陈悦从楼梯上推了下去,陈悦摔成了植物人,而她也因此锒铛入狱。
在海城盛极一时的陆家,瞬间衰败,用家破人亡来形容都不为过。
而不知道这一切的我,正向我的祖国奉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敢懈怠。
六年后,东风计划顺利完成。
我也完成了自己的阶段性使命,并且因为取得了不错的研究成果,而被京大录用为物理系教授。
拿到聘书的那天,我忍不住落下了激动的泪水。
林慎行将我搂在怀里,温柔地打趣道:“哭什么?这是属于你的荣耀,你应该开开心心地大笑才是。”
我们两个日久生情,在基地的时候便结成了夫妻。
我抬眸望向他,他今日穿了一身便服,就像个偏偏贵公子,芝兰玉树、令我怦然心动。
我握着他的手,笑道:“我这叫喜极而泣。”
林慎行揉了揉我的发顶心说:“走吧,回海城。我已经给爸妈打过电话了,他们特别期待和你以全新的方式见面。”
我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