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以为常。
就算他回来也打扰不了我。
我和厉弘景已经分房两年了。
自从怀孕后,他更加半步也未曾踏进我的房间。
分房的最初,是因为我不满意他要求我每一件事必须先和田晓诗报备。
我不明白,明明夫妻才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为什么反倒我永远排在他家人、工作、朋友等等之后。
大吵一架后,他站在床头,冷冷地睨了我一眼。
“既然你学不乖,以后你自个睡吧。”
他清楚我自己睡就会整晚陷入车祸的梦魇。
一遍又一遍。
直至我服软。
可人的习惯多可怕啊。
一天不行,一个月不行,半年就慢慢习惯了。
后来,除了例行的夫妻之事,我们不会再躺在同一张床。
就算事了,也各自回房。
我简单收拾下,直接睡了。
半夜模模糊糊间,宽大干燥的手掌从腰间慢慢探上来时,我倏地一下惊醒。
回头看去。
不等我反应。
厉弘景俯身而下,迅速而精准地擒住我的唇。
熟悉而陌生的气息,我的身子骤然僵滞,几乎本能地抗拒。
他顿了顿,察觉我的心思,手下的动作更加粗鲁。
“乖,这么久了,你不想我吗?”
“我问过医生,可以的。”
“不,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