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佳湘果然如同果然原剧情中一般,虽然心生好奇,为什么会有人躺在这,但看见那张污泥中透露着俊俏的脸蛋,她可耻的脸红了。
她温声细语的喊了宁远一声,发现他只能动一动眼珠子,就擅作主张的带他回房间了。
只是她没注意到,宁远的眼神一直不甘地瞥向大树那边,贺佳湘只当他神志不清,并没有在意。
看着艰难远去的两个身影,哦不,只有贺佳湘一个人艰难,宁远是直接靠在她身上的。
易洛洛从树后走出来,后知后觉:“那是男主!!!”
“是的。”
“我完了,我不仅戳了他……”她呆呆地望着手中的黑色披风,出神,“还拿了他的披风!!”
“是的。”
易洛洛道:“男主性格怎么样?”
镜主:“心胸狭窄,睚眦必报,锱铢必较……”
易洛洛捂着胸口,每听到一个词,每心痛一分:“再见吧儿子,等着给爸爸收尸吧!!”
今晚月色有点出奇,月光正好洒在宁远身上,那双眸子亮得不可思议,但被那双眸子死死盯着的人可不好受。
现在回想,除却那黑漆漆的瞳孔外,眼白部分布满了红血丝,双眼瞪大,她抚平突出的疙瘩,打了声寒颤,就匆匆离去,躺在床上,一直为自己洗脑。
翌日清早,用过早饭后,易洛洛就被喊去贺乐章的屋子内候着,但他却安安稳稳的静坐,什么也不说,易洛洛还偏偏上过几次茶艺课,
耐心足得很,也不怕耗。
就这样,屋子静默,半晌,想起贺乐章的声音:“丫头,想试试有靠山的感觉吗?”
“??”虽然前言不搭后语,但这话听起来就顺耳,她爽朗的回道,“想!”
他嘴角一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立马拍大腿决定:“好,那爷就带你去耀武扬威。”
不等易洛洛回答,他就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门,不知为何,心情瞬间阴转晴。
等等,耀武扬威??这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吧!
贺乐章的那条路,比较偏,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贺佳湘的院子,她立马意识到了什么,有些迟疑问道:“爷。。。您说得耀武扬威就是去贺小姐院子里?”
一个大老爷们去一个小娘们的院子杨威,脑子没事吧!
“你前些日子可是差点命丧她手,不想报仇?”贺乐章的口吻带着些许诱惑,虽然她很不想承认,可是她可耻地心动了。
她的心底欢呼雀跃,可是她的人设不允许她心口如一,于是她蹙着眉头:“这样。。。不太妥当吧,这贺小姐是您的表亲,也是您的青梅竹马……”
贺乐章顿住脚步,瞳孔深幽,不耐烦地打断她:“到底想不想去?”
“想!”
“那就给爷闭嘴!”
“好嘞!”
虽然易洛洛不知道这贺乐章到底打得什么小算盘,但是这趟绝不是为她报仇,笑话,先不说,贺乐章会不会为了一个举足无轻的婢女得罪元林贺府,便是寻仇
,应该当日就报仇的,怎还会拖到第二日。
这分明是贺佳湘又不知不觉中得罪了贺乐章……
贺乐章来势汹汹,不知道的还以为贺佳湘是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惹得他大怒。
贺佳湘本就是骄傲之人,那日被斥责之后,她想不开,所以大晚上的一个人跑到后花园散心,结果遇见了受伤的宁远,她将人带回来,擦了下脸,发觉此人甚是俊俏,便留了些心思,不愿暴露他的行踪。
反而自己事事亲为,想给此人留下一个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