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最近流行相爱相杀?
“阿瓦达……”女人脸上带着猖獗的笑意念出咒语。
声音被一道清朗的女声打断:“除你武器!”
黑色的魔杖被击飞,女人面色突变,神色变得狰狞,朝着四周大声吼叫:“谁在哪里!”
魔杖脱手而出顶着安多米达脸的女人身上凶戾的气息都被激发出来,她的眼睛因为愤怒充血,但是愤怒并没有冲昏她的头脑,她狡猾地用了无声咒语,魔杖很快就回到了她的手上。
魔杖入手给她增添了几分底气,看起来像择人而噬的疯狮子。
“四分五裂!”朝她扔了一个魔咒趁着那人应对的功夫佩妮借着幻身咒混到了泰德身边。
泰德此时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意识模糊,他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背上还插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刃整个没入肉身可见下手之人的不留余地,流出的血液将他的衣袍浸湿,浓烈的血腥味从他身上发散开来。
“速速愈合!恢复如初!”她不敢轻易拔下匕首,念出的咒语对伤口没有丝毫帮助,减缓鲜血流失的效果也聊胜于无。
显然捅伤泰德的匕首一把黑魔法武器,普通治疗咒语对黑魔法武器造成的伤口是无用的。
不能耽搁,她得带人离开。
“找到你了!钻心剜骨!”女人真的是恨极了她竟然在霍格沃茨对她用了不可饶恕咒。
“障碍重重!”
“障碍重重!”
“障碍重重!”
“急急现形!”
几个咒语抵挡住钻心咒后佩妮又往那人身上扔了个显性咒,黑色的长卷发、削瘦的脸庞还有那双充斥着疯狂的眼睛,这不是上次禁林里遇到的那个布莱克吗?她们还挺有缘分……
贝拉快被气疯了,又是这个该死的地方她的计划又被人打断了!她发出尖叫,满目狰狞地念出咒语:“阿瓦达索命!”
“昏昏倒地!统统石化!塔朗泰拉舞!熊熊火焰!四分五裂!粉骨碎身!”
佩妮见状把自己会的攻击性魔咒都念了一遍,各色的魔咒放烟花一样从她的魔杖顶端激射而出,又放烟花一样在贝拉身前炸开,堪堪挡住了索命咒。
“走!”一把把昏迷过去的泰德捞起佩妮一个闪身消失禁林里。
霍格沃茨范围内布置了反幻影移行咒,那个女人追不上他们,佩妮松了口气。
她似乎和禁林这个地方犯冲,每次来都没什么好事!
“该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尖细叫喊声响彻禁林,她似乎并不怕被发现之后一系列事情,自顾自地发着疯。
没多久属于佩妮的声音在医疗翼门口出现,她艰难地支撑起泰德的身体,手掌用力拍打着医疗翼的大门,发出杀猪般惨烈的呼唤声:“庞弗雷夫人救命啊!救救孩子吧!要死人了!”
“唔,不让人省心的小混蛋们……”忙碌了一天刚换上睡衣准备进入梦乡的庞弗雷夫人只觉得太阳穴两边青筋跳动,脑瓜子嗡嗡嗡的疼。
医疗翼
医疗翼里熄灭了的灯光被点亮,被打扰了休息的学生们窸窸窣窣地在各自病床上探头探脑,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医疗翼大门被人踹开,血腥气扑鼻而来,失去意识的泰德无力地依靠在比他矮小许多的佩妮身上,他衣袍的一脚触碰到门口的地毯,在咖色的地毯上留下暗红的印记。
刚才还交头接耳的学生们一瞬间失了声音,他们呆呆地望着门口一高一矮两人脑袋里一片空白。
只在睡衣外披了外袍的庞弗雷夫人匆匆赶来,她头发还是散乱的状态,看见了泰德的惨状之后发出恼火的声音。
“庞弗雷夫人快救救他!他流了很多血……捅伤他的匕首、或许是一把黑魔法武器,它整个插入他的背部……速速愈合、恢复如初都对伤口没用!”
佩妮带着喘息的焦急声音在安静的医疗翼回响,一连串的话冲击在场所有人的心神,让医疗翼安静的几乎能听到针落在地上的声音。
庞弗雷夫人遇上了棘手的问题,她严肃地冲佩妮点点头而后带着泰德进入了隔间。
病床角落里一直安静躺着的少年听到了耳熟的声音猛然睁开眼睛,随着他直起身的动作已经使用很多年的木架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可他没心情注意这些,他望着门口的女孩颤抖着声音艰难开口:“佩妮?”
女孩焦急之后的麻木表情让斯内普心里一紧,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来走向她。
她看起来很不好,嘴唇被她紧紧抿着,红色的头发混着血液和汗水丝丝缕缕地沾在脸上,双手也被鲜血染红,衣服上也是大片大片的猩红,她的蓝眼睛里光芒黯淡,迎着灯光站在门口身后是望不着边际的黑。
听见自己的名字佩妮下意识偏头,在看到斯内普的时候才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他,“西弗勒斯?你怎么会在这里?”
视线落在他不自然垂在身侧的手臂,唇角和脸上的擦伤,佩妮心里了然的同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压低声音小声道:“是斯莱特林那些家伙下的手?”
“我可以应对的。”斯内普凝望着那双湛蓝的眼睛许诺似的缓慢说出每一个单词。
眨了眨眼睛佩妮把斯内普的坚持归结于青春期的小倔强,但也没反驳他,朝他点了点头:
“好吧,如果你坚持。”
“不过你再受伤的话我会给他们一些难忘的教训。”
“好。”斯内普脸上出现一个浅浅的笑,周身阴沉的气场也散了个干净总算有了些少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