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还疑惑为什么自家大小姐不让他来证明身份,现在这样,打脸也挺爽快的。
“你,你演戏还上瘾了是不是,月皎皎她死了,你这个冒牌货,福伯,你不要被她给骗了。”
不管月如霜的歇斯底里,福伯面色平淡。
“如霜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将军府大小姐是冒牌货,你是何居心?老将军未曾说过立你为大小姐,怎么下聘这种事儿还往将军府来?”
如果说之前月皎皎的打脸只是比较疼,那这会儿福伯的话就是能把脸打肿。
“她,她不是早就死了吗,不可能是月皎皎!”
刘夫人气恼的盯着月皎皎,她不相信对方一弱女子能逃得过那些壮汉。
“谁说我外孙女死的?给劳资再说一遍,劳资送他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将军府内响起。
一名身着亵衣亵裤,随便套了件外衫的老者大步从里头跨出,身后跟着小跑的侍从。
听着这个声音,刘夫人一哆嗦,下意识和自家女儿对视一眼,没有再说话。
月皎皎打量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老者,他便是原主的外公,月山。
月山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月皎皎,眼神轻柔,仿佛怕吓着她。
“皎皎,外公不是在做梦吧?你,你回来了?”
他怕又是梦一场啊。
听着这般小心翼翼的话语,月皎皎的鼻子一酸,直接冲上去抱住月山。
“外公,我回来了。”
此举,也有原主的情绪和这身体残留的记忆,委屈,思念在这一刻汹涌而出,却又是那么的温暖。
月山顿时红了眼睛,他轻拍月皎皎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随后,他松开了自家外孙女,目光冷厉的盯着那下聘的队伍。
“谁想娶我家皎皎,先试试我的大刀答不答应!来人,把老夫大刀拿来!”
杀意凛然,大家都有种被无形力量拂过面门的感觉。
手握聘书的赵大人倒吸一口凉气,“那个,老将军,误会,我们,我们殿下要娶的是月如霜小姐,真的。”
闻言,月山眼中的杀意顿减,他不悦的瞥了一眼这一群抬着聘礼的队伍。
“那你们走错门了,来这儿做什么,滚,别打扰老夫和外孙女团聚!”言外之意,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刚才的打脸是疼和肿,这会儿月山的话,那就是插刀啊,月如霜母女尴尬得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藏起来。
咬咬牙,月如霜捏了捏手心,“大爷爷,您就不为如霜做主吗?我也是您孙女啊。”
那月皎皎只是外孙女,偏生还跟着姓月,凭什么!
月山一口打断,“胡说,劳资只有一个女儿,没儿子哪来的孙女,做主,找你爷爷去,他又不是死了。”
刚刚月如霜母女否认自家外孙女的身份,这会儿他心里老不爽了,怎么可能会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