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拜了姻缘娘娘后,我家那口子也能变得媚态万千,风情万种啊!哈哈哈哈……”
“希望吧,不过听人们说都挺灵的。”
“我希望我可以和姻缘娘娘共度春宵一刻,就是死也值了!”
这等狂言若是被上头的人知晓了,定要降下罪孽的,此人口舌如此没有遮拦,花溪正想着要不要给他点教训,省得以后闯下大祸。却又听另一人道:“说什么傻话呢!大牛,疯了吧你!”
名叫大牛的人听了还挺来劲,反驳道:“反正她在凡间时不也是人尽可夫的女子嘛!”
这句话直掀花溪的天灵盖。
“胡说什么呢?那只是传言,传言!”
旁边的一个老大娘敲着手里的拐杖,敲得地板咚咚直响。
几人看了那老太一眼,都装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仍旧心不诚意不真地俯身叩拜。嘴里念念有词。
花溪瞧着这一幕,在心里思量着香澈在云仙台对她说的话,“难道花夭在人间的时候真的做了过分的事?”
她不愿意相信。
就在这时,那黑衣男子从香案前缓缓起身,看着那神像半天。花溪还以为他也是在欣赏这神像的瑰丽妖娆,心下道:“果然,男人不管是丑的还是美的,都是喜欢女子衣不蔽体的模样。”
她低头沉思时,男子缓缓从她身旁擦肩而过,肩膀轻轻地扫了一下花溪的衣服,眼前突然多了一块白色的玉佩,浑圆明亮,掉落在地上出清脆的妙音。
花溪立马弯腰拾起,放在手心,回欲喊住那男子。却见男子步履匆匆,和戒玉打了个照面后便疾步走向了庙门口,花溪追了上去。
“喂,那位公子!”
花溪挥舞着手臂跑过来的那瞬间,戒玉的脑袋都疼。他下意识地扶了扶额,墨眸深沉,冷声道:“你又在搞什么飞鸡?”
黑衣男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森林的一角,再难寻觅。花溪转头看向戒玉,这才现,他换上了一身朴素的道袍,白得有些灰,应该是浆洗过多次的原因。
与他通身的气质有些不搭,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花溪忍不住偷笑,看得戒玉嘴角微抽,撇过脸去,暗骂了声:“还不是因为你。”
花溪道:“你怎么不把一衣服烘干?”
以戒玉的修为,烘个衣服太小意思了。
戒玉黑着脸道:“烘干了,挂着你的鼻涕屎?”接着他又道:“脏了就是脏了,无论怎么洗都抹不去痕迹。”
戒玉有洁癖,还是很严重的那种。想到这里,花溪觉得自己确实挺对不起他的,于是上前一步,拍了拍胸脯,承诺道:“等我以后有钱了,我给你买件新的。”
“就你?”戒玉好笑地看了看花溪小得有些可怜的脸蛋,翻了个白眼道,“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吧!”
花溪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认真道:“今年就是猴年啊!”
戒玉:“……??!”
当他没说。他很像找个大墙咣咣撞一通。
戒玉目光落在花溪的右手上,女子的掌心里握着一块白色的玉佩,是个精致的物件。细腻的材质,远远便感受到温和的气息。于是他指着花溪的手问:“这是什么?”
花溪现在穷得叮当响,身上根本不可能有这东西。
听了这话,花溪举起右手晃了晃那玉佩,才想起来道:“我都忘了,这是刚才那位漂亮公子的。他落下了,我想还给他!”
说着,眼睛朝着庙外看去。
戒玉喃喃道:“漂亮公子?怎么和香澈待了没有两天的功夫,你便染上了她的恶习?”说着,男子嘴角有意无意地露出一抹嘲讽意味。
看得花溪似是吞了一只苍蝇般的难受。
她急忙辩解道:“不是,他是真的很好看。”
戒玉眉头一挑,脑海里仔细回想了一下那男子的长相。平平无奇的脸庞,小小的眼睛,古铜色的皮肤。嘴巴好像是歪的,简直是要比老大爷还令人汗毛竖立。花溪居然说他好看,不是他瞎了,就是花溪疯了。答案当然是后者了!
戒玉满是惆怅地对花溪道:“你的审美还有待提高。”
花溪:“我……”
她摸了摸手里的玉佩,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男子的温度。再次辩解道:“是真的。”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她呢?
戒玉看着那玉佩,嘲讽道:“你可以把这玉佩占为己有,或许能卖个好价钱,也不用再苦哈哈地“卖命”了,你说呢?”
花溪却摇摇头,道:“不行,万一这玉佩对那人至关重要呢?我不能那么做。”说着,花溪把它揣进了自己的胸口。和身体来了个亲密接触。
戒玉一阵无语,人间的风还是没能磨平她的棱角啊!
他朝着上空望去,在心里感叹:“帝君,您说的对!”
这个时候,有人从庙里出来,边走边嚷嚷道:“那个老太,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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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消消气。今晚去万福楼,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