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去,便看见面前一个老爷子正坐躺在一旁的竹椅上,见他看着那块木牌,满是皱褶的脸上眯着双眼,笑了两声,似是回忆着的长篇大论道。
“这可是我当年的得意之作,叫根锁牌……”
“你可别看他只是块木牌,可是灵得很,用古树根心做的,可是能保佑一生安康呢。”说着那老爷子便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在遗憾还是在回忆,感慨的说道。
“不过之后,便再也做不出比这更好的了,所以我这门手艺啊,也只能止步于此了,说来倒是有些可惜呀……”
听着面前的老爷子说的话,念酒便伸手拿起了那块木牌,细细的打量着去。
说那木牌是毫不起眼、那倒是真的没有一点儿起眼的,平常人可能扫一眼就过去,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不过对念酒来说,还是有些新奇的,望着手中的木牌,可能是时间久了,木牌的色泽已经有些沉旧了,不过却没有一点儿灰尘,看得出来是经常被人拿来摸索着的。
也许是因为年岁有些悠久了,又或者是因为经常被描摩的缘故,木牌上面刻着的几个字,也已经有些看不清了,也只能勉勉强强的能看出个大概来。
也许说有些得意之处,也许是因为那些木牌边上雕刻着的花纹,能看出被细细描绘过很多次,笔锋雕刻的厚度有些深了,外表上花纹的痕迹早已经模糊了,看不出原来的图案模样,但能还是能想象到那花纹原本的精细程度。
也许是毫不起眼、默不作声般平平无奇,但只要有人赋予了他的故事,那它就特别是有意义的特殊。
很多东西都是这样,看着毫不起眼,但是对有些人来说却是一生之珍,自己的梦、过去、回忆,他也带着很多东西、包含着很多。
梦想、初衷,信念,还有……意、念、望。
就算经历了岁月的打磨,流逝消散,但那些人赋予了他的特殊意义,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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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会变,人会变换,大概……也只有一些东西能留住过去了。
万物皆有灵,只要赋予了它的意义,他就是真实的,真的存在,无论那个时间已经过去,无论那个含义已经随着时间流逝。
总有人会记得,会记得……那个曾经他们拥有过、属于他们的故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好可惜了,曾经是曾经、过去也是过去、这无法改变。
但拥有的、属于的。
这也是真的呀。
你仍然还记得……不是吗。
不要犹豫,退缩,即使现在是你所认为的无法改变,那个所谓的遗憾的过去,在另一个世界、也会最终得到回报。
念酒微微低眸,目光在木牌上停留着,仔细看去似乎才能现木牌的右下角似乎还写着一行小字,不过早已经看不清了,只能勉强看清些被描绘过的痕迹来着……
沉思了片刻后,念酒又将手中的木牌放了回去,那老爷子见了,似乎有些失望,怕又是一个不懂得识色的人,便继续说道。
“这木牌是真的有灵性,你要是赠与他人,定能结与良缘,我当年就是把它送给了我家老婆子,才在一起的。”
而念酒听了后只是微微思虑了一下后,才摇了摇头,抬头目光直视着那老爷子认真的说道。
“听您这么说,那这块木牌对您肯定是为其重要的,是您与您家老婆子的定情之物,我又怎能要了去?倒不如您好好收着,也算是个纪念,回想起当初来,还能做个念想。”
念酒说着便垂眸又望着那块木牌,心中微微涌出几股暖意来,就是因为放心不下,才会赠与他。
无谓听了念酒这番话后,难得有些意外的看着念酒,倒真看不出来,这少年竟会说出这等话来。
倒不像他这个年纪会说的话……
而那老爷子听了,似乎有些欣慰的笑了笑,难得有一个人能知晓他心中之念,便到是有些感慨的说道。
“我老婆子走后,便让我将这木牌寻个有缘人赠了,我时常会想起我家老婆子,也不需要这木牌作个念想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同那老婆子一起去了,倒不如将这木牌留给他人,说不定也能凑成一对良缘呢……”
说着便看着面前这个少年,笑眯着一双浑浊而又清澈的眼晴,“我瞧你心性倒是不错,看得也透彻。”
那老爷子说着似乎就想将这块木牌子赠与念酒,还没有等那老爷子说完话,念酒便摇了摇头。
“老爷子若是真想的话,倒不如教教我这手艺,我以后也好做几个赠于我心中重要之人。”念酒说着便有些腼腆的扬起笑容,笑了笑道。
那老爷子听完他说的话后,便仰面大笑了几声,看着面前的少年说道:“你心思倒是多的很,送你还不要,倒还想偷学我这手艺……”
“不过老爷子我倒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要是能教会个徒弟,倒也不赖。”
那老爷子说着便站起身来,拿起放在一旁铺旁的木扙,拄着拐杖向铺后的屋内走去。
念酒见了,便站在原地候着。
那老爷子走着便现,那后面的少年没跟上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拄着拐杖停了下来,笑了笑叫嚷道:“还站着干嘛,要老爷子我过去请你吗。”
念酒听了望了望旁边的无谓,似乎有些犹豫,见无谓看着自己笑了笑,才迈开步伐走了过去。
那老爷子说着又见少年身旁的另一个少年停留在原地,缓和地一张脸,继续说道:“你也不跟着?”
无谓听了微微一愣,而后也跟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