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晓突然大叫一声,引来不少人注目,我连忙捂她的嘴:
(不是你有病啊,天天槽槽槽,福气都让你槽没了!)
(不是。。。。。。你转头。。。。。。)
下一秒,我就看到了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尼玛。
还敢回来?
那人已经走到我们面前。
两年不见,他依旧肤白清朗,从少年气十足的白变为了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带出些蛊惑人心的张力。
(哟。)
(复活了啊前夫哥?)
江扶白眼圈发红,一错不错地盯着我:
(杳杳,我走之后。。。。。。)
(你走之后我驾照下来了,以后走路注意安全。)
我故作云淡风轻,握着酒杯的手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两年前,我和江扶白正处在热恋期。
在我生日那天,他说他要出国了。
彼时我刚许愿希望能和江扶白长长久久到白头,甚至都没来得及吹灭蜡烛。
(出国?不是说好了在国内发展吗?)
他沉默不语。
我满心欢喜地想要和他有个长久的未来,他却一门心思地想着该怎么开口说离开。
亮晶晶的东西砸在手上,蜡烛在长久的沉默中自己灭掉了。
江扶白是我谈的第一个男朋友,就在几分钟前,我还天真地认为他也会是最后一个。
我极力忍住哭声,直视着他:
(我不接受异国,江扶白,你确定你要出国吗?)
他看我两秒,又垂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