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她犹在他身上下苦功。
似是觉得光靠亲吻是不行的,小手也不安分起来,大胆地去唤醒野兽,殊不知那只兽早就饥饿地昂起了头,野心勃勃的想要进击了。
他的喉咙干燥得说不出一个字,她胆敢再挑拨一下,他不敢保证会不会想弄死她。
她却卒然松开,叹气道:“好,我投降就是了。”
她懊恼地转过身去。
他不知,她眼眸里暗含淡淡的得意,似是在腹诽:让你端着,害我累这么久,接下来你就忍着吧,我才不伺候。
男女之间便是如此,一来一往,如高手过招。
她松开他了,他却又从身后一把抱住她。
沈子枭不知怎地,生出一个念头。
他惦念她,关乎情。欲,而非情。
于是他这样抱住了她,把下巴放在她的肩窝上,贪婪地嗅她发丝上的味道,偏头去含她的耳垂,吻她的脖子,咬她的锁骨。
熟悉的满足感回来了。
他更确定,他对她,只是情。欲而已。
这样想着,他心中的喜悦如烟花般在脑海中绽开了,他急切吻她,把她的身子掉转过来,让她面对着他,然后他用牙齿去解她的衣扣。
江柍哪里想到他会忽然兽性大发,赶忙推他:“亲两下便罢了,你这是做什么。”
他头也不抬,声音如此急切带着贪欢的破碎:“是谁叫我疼疼她来着?”
江柍被他亲得心怦怦直跳,只说:“你不是没答应吗。”
他咬着她捻着她:“我何曾说过。”
江柍刚要说什么,一转头只见沈妙仪和她的宫娥珍珠正提灯过来,她不由攥紧了他的衣服,小声说道:“有人来了。”
他扫都没扫一眼,边吻她的脖子,边把她从窗边抱到楼内正中央的石桌上,让她坐下环住他的腿,他撑着桌面吻她。
江柍说什么也不肯依了,狠狠咬了下他的舌尖。
他吃痛躲避,她趁机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去,逃离他怀抱时,几乎差点跪在地上。
而后她警惕地靠往楼梯边儿,说道:“混蛋,都说了有人了,你还,你还……”
她急得直咬唇。
话落又听楼下路过的沈妙仪说道:“绪风哥哥最喜欢梅花了,我今日为他装扮得如此清雅,却没机会和他说得上话,想想就生气。”
珍珠便说:“方才有人见国公爷往前边去了,我们走快些,没准能遇到。”
“啊?!可是轻尘姐姐说那个迎熹也往前面去了的。”沈妙仪有点生气。
珍珠忙道:“说了多少回公主还是记不住,要叫贵妃娘娘,那是您的庶母,什么姐姐。”
沈妙仪却根本没听到珍珠的话,跺了跺脚道:“哼,若非轻尘姐姐告诉我,我还不知道绪风哥哥去迎接那个迎熹,这次她定是趁着大家不注意去纠缠绪风哥哥!不行,我得快点去……”
说话声渐渐远了。
江柍和沈子枭的眼眸各有不同程度的复杂。
江柍只道:“我要回去了。”
沈子枭舌尖上的痛感,让他皱起眉头:“你想回去好生同我说便是,何必下这样的狠手。”
他就势而坐,用大拇指抹了下唇上的口脂,活脱脱纨绔浪荡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