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里正是指五个相邻的村,皆归他管束,却也与亭长不同,并无士兵,不管缉捕盗贼等事。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风光无限,又不需要管太多事的面子官。
不过是把萧家这无关紧要的人家撵走,就能做上里正,村长就心动了。
温安平气的,恨不得让人直接把村长按在那打一顿,还是一旁的齐嘉钰想的更多,连忙与温安平说了几句话。
温安平觉得齐嘉钰说的有理,当即出声问道:“对方说能保举你做上里正,你就信?对方是何等身份,有那等本事吗?”
村长哭丧着脸,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当下,村长一五一十的说道:“我原也是不信的,可对方是县城最大酒楼的陈东家派来的。他说了,他们东家在县城开酒楼这么多年,与县太爷还有主簿、县尉等诸位大人,全都是莫逆之交,否则酒楼也不会越做越大。”
说到这里,村长还偷偷摸摸的瞄了温安平一眼,然后才小声继续道:“他还给了我一副县太爷送给他们东家的墨宝,说单是这县太爷的墨宝,就值个好几百两……”
“我爹的墨宝?”温安平奇道:“不可能!我爹最烦写字画画了,他经常说,要是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去下面转一圈,或许还能逮着个案子来审审。”
听了温安平的话,村长更加哭丧起脸来,他这是被骗了啊!
温安平哪管他那些,只一径的看向丁香,问道:“妹子,都审出来了,一帮蠢货而已。妹子你说说,该拿这帮蠢货怎么办?打一顿,送大牢里去,还是判个流放什么的?”
听温安平这么问,村长和那些村民全都慌了,村长也直接跪下了,纷纷求着丁香饶了他们。
齐嘉钰不满的瞪了温安平一眼,压低声音说:“平爷这是想害丁姑娘不成?该怎么判,自有令尊大人去管,问丁姑娘做什么?”
温安平这才察觉自己做法欠妥,而此时丁香淡淡出声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如何判,怎会由得我这一区区百姓说了算?”
“对极、对极!是大哥说错了。来呀,把他们通通押回县衙,剩下的事就不该,也不归我们这些人去管了。”
“是,公子爷!”衙役应声,把郑彪等人拉扯起来,连同村长和一些村民,全都押走了。
而丁香微微垂了眸子,握紧了拳头。
先前拍卖会的时候,她就感觉那个陈相明不对劲,似乎有意针对她。本是想着,毕竟是抢了他的生意,对方针对她,也实属正常,却怎么也没有想到,陈相明居然如此卑鄙无耻,居然对萧家人动手,不但要人讹诈于她,还妄图把萧家撵出柳树村!
萧家本就是从别处搬来的,比之这些原著村民更加不易,若是再被撵出去,怕是难以寻到一个村子肯收纳他们,到时候他们怕是想活下去都难!
再想想她离开悠然居之前,有人盯着她,要她来偿命一事,恐怕也是出自于陈相明的谋算吧。
陈相明非但是想让她倾家荡产,更是要对萧家赶尽杀绝!
既然陈相明不肯给她、给萧家活路,她若不反击回去,岂不是对不起陈相明这连番的算计!
在这一刻,丁香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那是复仇的火焰!
不过,在报复陈相明之前,她还有一件事需要做,以及必须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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