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剑迫不及待地问刘三多道:“他像谁?”他的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充满了急切。
刘三多回答道:“他像廖光,性格容貌神气都像极了廖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和追忆,仿佛廖光这个名字勾起了他许多的回忆。
“廖光?”陈一剑立刻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是不是昔年横行无忌、杀人如草的大强盗廖光?”他的眼睛瞪大,瞳孔中满是震惊。
刘三多沉重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是的。”
陈一剑的瞳孔忽然收缩,仿佛被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刺中。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说道:“难道你认为他可能是廖光的后人?”他的声音变得干涩而沙哑,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很可能。”刘三多的眼一翻,那眼神中带着一丝肯定。
陈一剑的手已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白,就好像已经握住了他那柄能杀人于瞬息的薄刀。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显示出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刘三多盯着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他看了很久,才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那个叫娇娇的女人是不是已经死了?是不是你杀了她?”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的重量。
陈一剑拒绝回答,双唇紧闭,脸上的肌肉紧绷着,没有说话。车厢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仿佛空气都已经凝固。
刘三多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的车厢内显得格外清晰。他眼白一翻,说道:“如果你杀了那个女人,最好连廖小山也一起杀了,只要他还活着,就绝不会放过你,他迟早总会查出你的秘密。”他的语气冰冷而决绝,没有丝毫的感情。“这种事你是绝不能依靠别人替你做的。”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警告。
陈一剑依旧沉默着,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陈一剑又沉默了很久,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车厢内的空气仿佛也凝结成了沉重的铅块。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迷茫,思绪如同乱麻般交织在一起。良久,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忽然大声吩咐他新雇的车夫:“我们回家去。”他的声音打破了长久的沉寂,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车夫是新雇的。这个车夫身材魁梧,眼神中透着憨厚与朴实。他对陈一剑的命令迅做出反应,挥动马鞭,吆喝着马匹加快步伐。
原来的那个车夫,在娇娇失踪之后,忽然因为醉酒淹死在双龙河。那是一个看似寻常的夜晚,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当然没有人去报官,在这个繁华与混乱交织的地方,天天都有醉酒死的人,也不多这一个。人们早已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生命的消逝在这喧嚣的世界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虽然他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但是陈一剑通常只相信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在他的世界里,秘密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可能窜出来咬他一口。所以,任何可能泄露秘密的人,都不能留。他的心思缜密而冷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代价。
他回想起那个车夫,曾经也是忠心耿耿地为他服务。然而,在娇娇失踪这个敏感的节点上,任何不确定的因素都可能成为威胁。他不能冒险,哪怕只是一丝的可能,他也要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陈一剑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车窗的边缘,出有节奏的声响。他的目光游离,心中不断地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车窗外的风景迅后退,如同他那纷繁复杂的思绪。
东方和白飞飞又碰在了一起,两人的目光交汇,都带着深深的思索。白飞飞率先打破沉默,说道:“今天廖小山去找过陈一剑,你说银子被掉包的事情会不会和陈一剑有关系?”她的眉头微蹙,眼神中透着疑惑和担忧。
东方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从目前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还不能确定他和陈一剑有关系,但是我们要密切关注这个事情。陈一剑此人向来心思深沉,手段狠辣,我们不得不防。”他的语气严肃,表情凝重。“只要能给陈一剑制造一些麻烦,让他分心,就可以拖住他突破的步伐,对我们两个家族极为有利的。”东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和果断。
白飞飞说道:“所以我们要一直注视着廖小山,如果他有麻烦,我们也好及时相助。”她的目光坚定,语气坚决,显示出她对此事的决心。
东方说道:“是的,不知道廖小山现在在哪里?”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焦虑,四处张望着,仿佛在寻找着廖小山的身影。
白飞飞说道:“刚才有人看见过他,好像是回家去了。”她的声音轻柔,但也带着一丝疑惑。
东方有点不解:“他现在很多事情没弄清楚,他回家去干嘛,他不像是一个躺平的男人,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回家才能弄清楚。”他的眉头紧紧皱起,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白飞飞点点头,很是赞同东方的分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廖小山这个人,行事向来出人意料,但又总有他的道理。我们且等着看,他这次回家究竟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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