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住少女的腰身低头吻住的同时,又顺势拉进客房内里面来,转身抬脚便将只开了一半的房门关了上去。
苏晚瑾也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等被松开时,已经是吻到了临近窒息而昏过去的那一瞬间才及时的松开了对方,随后寂静的屋内充斥着一道道粗重的呼吸声。
千面狐借着屋内微弱的烛火看清了怀中人有一些白净的容颜,柳叶眉下清澈见底的眼眸深邃透着稍稍的雾感,脸上晕染着桃色般的腮红,那肉色的唇被亲的有一些红,如同上了胭脂水粉一般显得极为的动人,身上那件藕粉色的外衫也已经被脱落在地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努力的调整了心里的欲火,又平息着呼吸声随后便提醒道,话音似极度忍耐一般有一些微颤,那双明眸眼里布满柔和又带着一丝丝猩红。
苏晚瑾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机会,心里也明白就算千面狐不在身边,一个人独自走到现在就算真的毒了也会去找人帮忙,不管是谁。
“说得天花乱坠,做得一团糟。”
“你怕了吗?”只听到她带着挑衅的话语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又挑了挑眉神色却很是从容淡定的看着他,只希望眼前之人不要想的如此过多,也不要抱着任何心理负担。
见她这副从容淡定的模样,千面狐忽然倒也明白了,之所以如此主动与自己做这种事并非情感,只不过为了解毒罢了,不过他却也心甘情愿如此:“我是怕你后悔。”
“是不是一团糟,那也要事后才知道。”
听着千面狐调侃的话语,又轻佻的一笑,她这一刻才忽然感到羞愧不在敢与他对视,别过了脸。
脱罗裳,恣情无限,留取帐前灯,时时待,看伊娇面。
第二日一大早,那窗边悦耳的鸟鸣声在林间传出,连着两日阴蒙蒙的天,难得放了睛,阳光透着窗纸直射扫进来,照亮了屋内的一切,他从梦中惊醒,脸上浮现紧张的神色看了看怀里。
见依旧她正枕着自己的手臂,身子卷缩成一团在怀里如同一只小猫一般,睡得很沉完全没有醒的迹象。
手指同时又感受到那丝柔顺的触感后,现怀中的人依旧还在后,他才跟着松了一口气,生怕自己睡着之际,这苏晚瑾又偷愉的一个人跑了。
不一会儿便将手抽了回来后先一步起身收拾好,又生怕吵醒床上熟睡的人小心翼翼的出了客房直奔余辞鹤的房间去。
不去倒还好,这一去简直让他意想不到,两人正好在门口打了个照面,一看那面容秀丽,身姿姣好的女掌柜此刻刚好出了房门。
她微愣,脸迅的红成了一片,还未等对面话则是先一步支支吾吾解释起来:“我是给他端梳洗的水,少侠既已醒,不如待会也为您端过去?”
见她这副模样,千面狐便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一番道了一声谢,看着她松了口气离开后,使直接快步的走进了屋内。
余辞鹤昨夜本就喝了不少,至今还未醒酒,如今又被他这么一揪摇摇晃晃,胃里顿时有一些翻江倒海起来又赶忙着捂住嘴无力道:“莫晃了,为师真的要吐了。”
“余辞鹤,你既然真的对人家下手了?!”
“人家女掌柜待你如此之好,你却如此回报她?”
千面狐开口说着的同时,原本有些稍稍激动的心突然就释怀了,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也觉得这是正常的。
“为师也不知为何,昨夜饮了酒后便觉得身子怪怪的,刚好回房休息的路上便撞见了董姑娘”
“什么!?原来昨夜的一切都不是梦吗?”
余辞鹤震惊的看了过去,见千面狐给自己抛了个白眼,又露出恐慌的表情在房里来回踱步起来,直呼完蛋了三个字。
“还有你既然敢算计我!?你那酒从哪里来的?”
见他还在装模作样的样子,说到酒这个字后,千面狐又想到了什么一番质问起来。
余辞鹤完全无心想这么多,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心里确实也对董姑娘有意,没想到自己既然真的克制不住对董姑娘下手了。
一想到她的丈夫英年早逝,一直是为他洁身自好守寡至现在,如今自己喝了酒起了兴,打破了这个,心里那股罪恶感早已经充斥全身,心里早已经有一种以死谢罪的冲动。
见他不搭理,千面狐顿时有些不耐烦的瞪了过去,只听到那酒水是女掌柜拿给他的后,便直接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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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便意识到什么一番,却也不在过多去探究,而是找到女掌柜拿了崭新的衣物后便回了自己的客房。
无论身后的余辞鹤怎么缠着自己询问这该如何是好,千面狐便只丢下了一句敢作敢当。
拿好崭新的衣物后回了客房后,此刻苏晚瑾也已经清醒了几分,先是伸手微微挑开青纱帷慢露出头看了看。
在听到开门的声音后连忙松了手,缩回到被子里面还是忍不住小声开口叫道:“帮我拿一下地上的衣物。”
听到她话,千面狐也无瑕去管余辞鹤那边的情况而是直接将干净的衣物拿了过去,也只是伸手递了进去并没有拉开青纱。
看着那只手将衣服递了进来,苏晚瑾便赶紧接过穿戴好后才有些不自然的下了床,此刻只想赶紧清洗下身子,随后收拾准备好便即刻出。
见她起身出来后,那青丝有些凌乱又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拿出桌子上的簪子想替她盘起来。
却不成想那人顿时露出稍稍紧张的表情,眼里满是闪躲同时又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如同受了惊脸红支支吾吾问道:“干嘛?”
“不干嘛,头乱了,帮你盘起来。”
他露出笑,那笑满是宠溺又带着柔情蜜意,直接便将手收了回来,生怕在吓到她一般。
她听到这里又拿过那只簪子,细看便突然有一些惊讶的神色:“这个簪子好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