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什么情况,才学了一年多便长进到如此?”
余辞鹤一般惊讶的问着又侧身躲开了他的拳头。
钟永昼丝毫不松懈继续回以进攻同时道:“当你在花天酒地的时候,我可是一直没有停歇过练习,我说过了我要快点变强,这样就不会让言心等这么久了。”
“不过多亏了你这个不称职的师傅,每次尽给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难题我才能成长的如此之快。”
他只身退了回来,一手抓住了树枝迅一跃而上稳稳的站着,又抬眼看着站立于对面树上的钟永昼,慵懒的伸展了身子随后便露出认真的神色道:“那为师这次可就动真格了,这次不老老实实在屋里躺一个月可是好不了的。”
他的话音刚落便不再利用腕间的抓钩偷懒,直接施展起轻功与他在空中对决起来。
钟永昼能感受到余辞鹤这是动真本事了,也果断的放出了腕间的利刃与他缠斗起来。
那打斗的气势汹汹,每一次出击都带风一般将各自丝吹起,紧接着又是树枝晃动与断裂的声音。
余辞鹤身手皎洁的在树林之中徘徊同时又用余光看着身后紧追不舍的钟永昼道:“你还是过于心急了,深追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丢下这句话的同时突然迅站住了身子,轻松抬手接下了他的利刃,铁之间猛烈的碰撞顿时出刺耳声音。
紧接着又在钟永昼收手的一瞬间,余辞鹤立即一手勒住了他的脖子,另一手腕间小巧的抓钩牢牢抓住了他身后的树干上。
钟永昼直接便被他拉着往树上撞去,不过也只是他单独挨了个撞,余辞鹤则是在那一瞬间伸脚蹬了回来又稳稳的站到地上,看着钟永昼从树上狼狈的摔了下来。
“钟永昼,看样子你还要在努力一些。”
“为师可是还没有使出全力呢。”
钟永昼摸了摸有一些疼的背部又道:“明明就差一点了。”
“没想到你怎么突然不跑了。”
余辞鹤得意洋洋的表情又继续乐呵呵起来:“所以说打架可不是靠蛮劲的,还要动脑子,明白了吗?”
“为师这一次又算给你上了一堂课了吧?”
“不过不得不承认,你的轻功确实跟为师不相上下了。”
钟永昼听到他那虚伪的夸奖只感到有一些无语的笑了笑又继续道:“不想夸奖可以不夸。”
“干嘛?打不过师傅又生气了吗?”
“走走走,为师带你去逛逛花街喝酒,这样便能气消了吧?”
余辞鹤一边说着便跟他勾肩搭背起来,两人关系完全不像是师徒,更多给人一种狐朋狗友的感觉。
钟永昼刚被他打趴,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被他一个劲的拉着直接往花街去。
不过不他不得不承认,余辞鹤确实给自己又上了一课,那就是打架不光靠蛮劲还需要动脑子。
他就这样又苦练了半年,同时每天都会把正在喝花酒的余辞鹤抓来比试,仿佛打败他已经成为一个目标一般。
在加上两人接悬赏也频繁了许多,钟永昼的武功进步更加快了起来。
看着钟永昼一天比一天变强,余辞鹤不得不承认自己选对了,毕竟谁不想要一个悟性好学习能力又快的徒弟来接替自己的位置呢。
如同往常一样钟永昼起了个大早,敲了敲门无人回应,他便知道这余辞鹤又留宿到哪家姑娘那里去了。
开始仔细回想最后跟余辞鹤在一起的姑娘是哪位来着,好像李员外那边的人。
想到这里他便直奔员外府而去,刚到了府门口便见那余辞鹤正极其悠闲的陪那些小乞丐正在赌着什么东西。
那些乞丐见钟永昼而来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余辞鹤,你的徒弟来了而且还是一大早就过来了。”
“你押的是他起码午膳过后来,还不快拿钱!”
余辞鹤也是愿赌服输大手一挥丢了几两碎银过去,随后有一些懊悔的看着钟永昼气不过一处来道:“我的好徒儿,你就不能用了午膳在来找我吗?”
钟永昼简直是无语的心情,很想跟他打一架又继续道:“所以你是闲的有多无聊既然跟他们赌这些。”
“为师自然是想赚点小钱了,平时你一大早便出去练功的,怎么今日这么早便来寻我了?”
“为师约了那李员外的妾室诗诗姑娘打算共度欢愉一会呢。”
“啊,这样啊,你还是喜欢人妻这种吧?”
钟永昼听到这里又用看人渣的表情盯了过去。
余辞鹤愣了愣有一些激动起来继续道:“什么人妻,是那位诗诗姑娘说不得宠,每天久旱盼甘霖,为师于心不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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