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乔言眼中的谢凛域宛若一个疯子,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她瑟瑟抖,不知他下一步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怎么不说话了?反驳我啊!”谢凛域冷酷道,“说你不喜欢沈盛年,说你没勾搭江褚啊。”
乔言颤抖着声音问:“谢凛域,你是不是把我当你妈妈了?”
谢凛域瞳孔骤变,手指捏紧她的脖子,表情愈加疯狂:“你胡说什么。闭嘴,闭嘴!”
乔言呼吸急促,满脸涨红,四肢也动弹不得,感觉自己随时会死。
忽,谢凛域放手,不屑看她一眼:“滚出去。”
乔言没有片刻停留,起身离开房间,她双手还被捆着,不想被别人看到,只好在这层找到一个角落窝起来。
很快睡着了。
谢凛域在房间里狂躁的像头狮子,不停踱步,并且没有丝毫睡意。
凌晨三点,他走出房间,打算去走廊透透气。
走廊深处的沙上,乔言睡的香甜。
她的双手已经解开,皮带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他皱眉,鄙夷:“没脑子吗?这样也能睡着。”
伸手推她:“醒来。”
他睡不着,她怎么能睡。
乔言嘴里溢出细碎的低吟:“好,困,别闹,呀。”像撒娇,甜甜的。
谢凛域满腔的怒意,渐渐被化解,他盯着她熟睡的小脸,伸手掐了掐,手感极好,忍不住将她浑身捏个遍,嫌弃道:“你是猪吗?这样也不醒。”
他要是拥有她这样的睡眠,那企业还干不干了?谢氏肯定会倒闭。
走廊的窗户没关,夜风吹进来,有些许冷意。
谢凛域的手指,抚摸上她的后背,已泛起鸡皮疙瘩。
冷死她算了。
他转身走。
走了没几步,又停下来。
回来,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将她放在柔软大床上,他四肢覆盖上去,抓住她的四肢,和她紧密贴合。
睡梦中的乔言,感到好难受,什么东西压的她喘不过气,睁开眼,入目是谢凛域冷峻的脸,她出尖叫:“啊,你干什么?”
“你说呢?”谢凛域呼出的热气炽热,灼烫,可以将人焚烧殆尽。
第二天,乔言浑身无力的醒来,她第一件事就是想去医疗室拿药,昨晚两人没做任何防护措施……她不想怀孕。
强忍着疼痛走下床。
在客厅喝咖啡的谢凛域,看到她,挑眉问:“干什么去?”
乔言知道撒谎也没用,“去医疗室拿事后药。”
这话,不知怎么又刺到谢凛域,“就那么不想怀我的孩子?”
乔言感觉他的话,极可笑:“你会娶我吗?”
“不会。”谢凛域没有任何犹豫道。
乔言感到酸楚,到现在听到这种话,还是会难过。
不是早就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娶她吗?
“我也只会给我老公生孩子。”乔言坚决道。
谢凛域的好心情被她全部破坏,他不屑道:“沈盛年吗?他背叛你两次,你还要为他生孩子,你真够蠢的。”
乔言不在意的问:“我可以去拿药了吗?”
“不准去,谁知道你会不会又偷什么药。”
乔言失控了:“谢凛域,你昨晚强暴我,今天还阻止我吃药,你简直就是禽兽。”
强暴她?
谢凛域眼眸阴冷,他昨晚如此动情,在她眼中却如此不堪。
“乔言,你不配得到我的一丝宠爱。”谢凛域将咖啡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摔门离开。
乔言呆滞站在原地,呢喃:那是宠爱吗?
房间的门再次打开,是时泽送来事后药,也带来一个消息,那就是乔言以后不能白白住在金蟾宫,要打工赚钱养活自己。
当得知,她被分配到公关部,她坚决不愿去。
时泽也没强迫她:“我去帮你跟凛域说说。”
一整天,乔言都处于忐忑中,她知道,要是谢凛域坚决让她进公关部,她根本没选择。
晚上,时泽给她回话,让她明天从服务员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