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对你不好,你又阴差阳错之下到了我的假死机构订购服务,上天再次把你送到我身边,怎么能说这不是缘分呢?”
“阿肆,我真的很喜欢你,很爱你。所以,请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江时肆看着她认真的神色,一时心乱如麻。
“晚澄,你让我想想可以吗?”
想想,这么说就是有戏。
苏晚澄心里一喜,“当然可以,阿肆你仔细想想,认真想想。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我发誓绝对没有协恩图报的意思,如果你觉得进度太快,我们还能先做朋友的。”
她眼睛亮亮地举起手做发誓状。
江时肆被她逗得“噗嗤”大笑,连日来埋在心头的阴霾也被驱散了一些。
他和苏晚澄一起坐着私人飞机回了新西兰。
温慕棠也转危为安,麻醉剂一过她就醒了。
可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阿肆,我要阿肆。”
这话一出,守在她身旁的温家夫妇都黑了脸。
温母摸着她的头,心里难受的厉害,“棠棠,算妈求你了,你就放下他吧,行吗?”
温慕棠心里疙瘩一声,“妈,您什么意思?您伤害阿肆了是吗?”
她说着,不顾伤口火辣辣的疼就想起身。
吓得温母连连摇头:“没有,没有,他活得好好的。”
“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温慕棠哑声问。
温母见女儿如此,闭了闭眼,不知如何回答。
温父叹了口气,沉声道:“他和苏晚澄走了。”
温慕棠一愣,瞪着眼睛喃喃道:“和苏晚澄走了?”
她笑得比哭还难看,“我为他捅自己,他转身和别的女人跑了!”
温慕棠气得连连咳嗽,呛得脸色通红。
但她顾不得这些,撑着身体就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