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子,招待男客不合适,去叫爷爷下来吧,我来招待。”
说着将手上的小篮子交给她。
温梨看一眼身后儒雅俊秀的人一眼,乖乖点头,拎着篮子进厨房。
“坐。”
萧行严直接朝石凳上一坐,不等他落座,冷眸一瞥,开口就问:
“兴州谢家?”
谢淮序蹙眉,对上他冷冽的眸光,顿时也防备起来。
打量他两眼,目光一沉,不紧不慢点头。
“正是。”
“谢家几房?”
“公子是何人?认识我谢家?”
“你只要回答我是几房。”
“二房。”
“谢文宾是你爹?”
谢淮序慢慢攥紧拳头,眯着眼眸看他。
“是!”
“谢公子今年贵庚?”
谢淮序一怔,没料到他问完家世又问他年岁,脸色也不愉起来。
“在下只是来询医问个诊,公子问的这些,与问诊无关吧?”
“不打听清楚,怎知你是良民还是贼寇,能不能救?”
“不想回答就算了,转身出门,慢走不送。”
“在下今年二十有一。”
“家中可有妻儿?”
“????”
“公子是何意?”
“不方便透露?”
“那倒不是,在下还未成亲。”
萧行严轻敲的手一顿,轻轻扬起下巴,目光越加冷厉。
“可有定亲?”
谢淮序总觉得这个男人太过慑人,对他更是步步紧逼。
他不解,他才刚与他照面,为何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
不过想到母亲的病情,他还是忍了。
“不曾。”
听完他的答复,萧行严的目光彻底冰冷。
温梨沏了果茶出来,就看到他坐着,客人却站着。
她盯向他责备道:
“怎么不请客人入座?哪有你这样待客的?”
“谢公子,请坐吧,你稍等片刻。”
将果茶放下,她退到院门旁,叉腰朝着药庐上方大喊一声:
“爷爷!有病人上门求医问诊,您方不方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