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圈里的猪仔们听到主子归家的声音,瞬间对着前院一阵嗷叫,忙碌一整日,它们也饿了大半日。
做完饭,温梨让萧行严先吃,她去后院先喂一下两头二师兄。
萧行严没动筷,端坐桌前等她忙好。
“你怎么没吃?我不是让你先吃吗?饭菜都冷了。”
“等你一起。”
放下她方才搁在灶台上的百草谱,萧行严趁她洗手的功夫,将两人的饭盛好。
温梨坐下,端起饭碗毫不客气就开吃。
萧行严起筷前,忍不住问她,“这百草谱是胥老让你看的?”
“让我熟记。”温梨鼓着腮帮含糊回答,“胥爷爷想教我医术,奈何我天资不够,学了三年我还在背这药谱。”
“这些药草在我看来,只分能吃和不能吃两种,什么四气五味、升降沉浮,我根本就记不住。”
“它们可能认识我,可惜我记不住它们,经常搞错。”
“学了三年,胥爷爷连针都没敢让我下几次,时常笑话我,不怕死的,就怕半死不活被我给治得死透。”
萧行严忍俊不禁,“看来你不善药理,胥老却坚持让你学了三年,真是难为他了。”
温梨嘿嘿一笑,表示赞同,“可不是,白白浪费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我也想好好学来着,可惜每次一看到这个医书,我的两只眼皮就忍不住打架。”
明知她没有天赋,爷爷还要坚持。
每次月末抽查,他老人家都能被她气得七窍生烟,这不是为难他自己是什么,何苦来哉。
不过她知道,他老人家也是好意,想让她学点医术,将来有能力自保。
萧行严噙着浅浅笑意认真看她,破天荒说了句好听的话。
“莫灰心,慢慢学,不是人人都是神童,过目不忘,能学会皮毛已经很难得。”
温梨瞟他一眼,打趣道:“你这语气怎么跟爷爷如出一辙,他也是这么忽悠我的,忽悠了三年我还是没多少长进,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萧行严抵拳低低轻笑,他还以为她无所不能,没想到也有学不会的。
“行了,赶紧吃吧,一会儿还要给你药浴,汤药已经在熬煮了,吃完就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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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两人默契地不再言语,开始安静用餐。
吃完后,萧行严负责将熬煮好的汤药提去隔间倒入浴桶,温梨负责洗刷锅碗。
等忙完灶台上的活,她将小炉子架着熬煮的药倒了一碗,端着药走向西侧隔间的浴房。
“我进来咯。”
敲敲门推门而入,萧行严已经泡在浴桶中背对着她。
不像上次那样赤裸全身,他身上穿着亵衣。
温梨走近,将药碗递给他:“给,就着这个药丸喝下去。”
萧行严接过,湿漉漉的药水顺着手臂淌了下来,那充满力量的轮廓被顺滑的丝绸亵衣包裹,越偾张。
浴桶内雾气缭绕,萧行严全身大半个身体浸泡在药水里,亵衣打湿后贴在身上,胸前的轮廓也若隐若现。
不小心瞄到那鼓起的胸肌,温梨急忙错开视线。
娘哎,湿身诱惑,这谁能把持得住,心中连连默念:罪过罪过!
等他喝完,温梨偏着脸接过药碗,明明余光瞄准了,结果一不小心,还是摸到了硬如钢铁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