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惟川,我和你,再也没有以后了。」
季惟川最终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季建业最近被他整得焦头烂额,狗急跳墙要和他的公司鱼死网破。
他不得不回去。
季惟川离开后,我订了去芬兰的机票。
刚到芬兰不久,接到了父亲秘书的电话:
「薛小姐,薛总心脏病犯了正在抢救,医生说情况不太好,您快点回来吧!」
我思考了片刻,还是买了回国的机票。
去了医院,秘书支支吾吾的跟我解释。
父亲年纪大了,又日日逍遥,结果在那个小明星床上犯了心脏病。
我心中一阵恶心。
有医生走出来,「哪位是病人家属?进去见最后一面吧。」
我进了病房,站在父亲病床前。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
「我看到你母亲了,她和年轻时一样,她来接我了。我就知道,她最爱我了,永远都会原谅我。」
「我死后,把我和你母亲葬在一起。」
我弯下腰,充满恶意地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你知道母亲留给我的遗书中写了什么吗?她说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她要和你生生世世再也不见!」
我轻笑起来:「你根本不配和我母亲葬在一起。」
父亲睁大了眼,「你!逆女!」
仪器声滴滴响了起来。
他睁着双眼,没了呼吸。
父亲的遗嘱很早之前就立好了。
上面写了他名下的财产都留给母亲和我。
我不知道这个荒唐了半生的男人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