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
郭茹玲很崇拜陈逢时。
而陈逢时看着这个女人,未来,她将会是自己的妻子。
一个合格的豪门媳妇。
家世、教养、学识都十分出色的豪门媳妇人选。
仿佛是董事会上,待讨论的高管候选人。
什么都是完美的,但不知为何,反让他觉得遗憾。
陈逢时想到这里,又拿起雪茄抽了一口。
他想起了一个人。
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叶墨珲。
点开了叶墨珲的朋友圈,三个月前,他叶墨珲了一张结婚证的照片。
随后,是他和祝玫度蜜月的九宫格。
她怎么会找了这么爱现的一个男人?
然而点开祝玫的朋友圈,只有工作消息。
陈逢时想起来了,祝玫一直用的是ig。
翻了翻祝玫的ig,同款的九宫格。
这就是工作和生活的区别吗?
白钰曾在一次开会前闲聊的时候,聊起过祝玫的那趟蜜月。
据说,祝玫为了给她丈夫一个惊喜,瞒着叶墨珲,为叶墨珲请了婚假。
她从来是这样一个人,爱了就付出。
而他没有得到过她这样的费心。
他知道的,她从没有爱过他。
对她而言,他只是上司,最多,是比普通上司更进一步的,相处得很融洽的上司。
所以他留不住她,也得不到她。
不像他,总还抱有幻想。
陈逢时点开平板,翻出了一组图片,推过去给郭茹玲说,“我们家祖籍岭东,按照规矩,娶女要打一套金饰,你看看,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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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茹玲显然有些愣怔。
陈逢时问,“怎么?”
郭茹玲道,“没想到陈董——”
陈逢时说,“叫我逢时,或者louis,都可以。”
郭茹玲有些脸红,她说,“嗯,想不到,你,嗯,连恋爱都这么讲求效率。我的姐妹都说,你是不婚主义者。”
陈逢时说,“并非如此。”
郭茹玲想等他的解释。
可是陈逢时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原本他自己都以为自己要做不婚主义者了。
可原来并不是。
她结婚了。
说不上是谁吊着谁。
彼此都单身,总以为,还有可能。
但其实该明白的,从来没有过那样一种可能。
以他对她的了解,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她从来也没有误会过。
她也许心动过,但不多。
而在意更多的人,才会甘心误会。
陈逢时见郭茹玲放大了照片在细看,就问,“喜欢吗?这是孙峤孙师傅亲手打造的,他已经很久不自己做工了,都是让学徒在做。”
郭茹玲说,“我知道他,一般人请不到,请他打饰,都是七位数起步,但即便有钱,他也未必肯亲自做工,还要看人。”
陈逢时道,“是啊。”